也好受一些。 听她这样吩咐,小霜便放心了,立刻前去。 没过多久,晚膳就送了过来。 几乎与此同时,外头通传声也响了起来,萧钧到了。 一时间,昨日情景再现,满院子的人立刻恭敬肃立,迎接王爷大驾。 萧钧换了身宝蓝色盘领袍,一如既往的俊美非凡,与昨夜不同的是,进屋见晚膳已经摆好,坐下之后,就直接扬手叫下人们退了出去。 房中清净了,拂清瞅了瞅他,直接问道,“王爷有话要说?” 他点了点头,拿出说正事的样子,道,“今日父皇降了旨意,关于常乾一事,有结果了。” 她哦了一声,立时来了兴趣,“是什么样的结果?” 只听他道,“长公主休夫,将常乾从玉碟除名,另外,撤其龙虎将军封号,降为五品守备。” “五品守备?” 她沉吟一下,扯唇角一笑,道,“陛下会不会有些太过仁慈了?这姓常的叫皇家丢了脸面,我还以为会被直接贬为庶人呢,还留个五品官位做什么?” 对此,萧钧解释道,“自卫离辞官,十几年来,朝廷一直面临将才短缺的局面,常乾虽叫萧怡容失了脸面,但到底也算是个有经验的武将,父皇从大局考量,不愿因小失大吧。” “因小失大?” 拂清嗤笑道,“这般卖主求荣的人,如何值得相信?他既能背叛卫离,有朝一日利益当前时,又焉知不会背叛朝廷?” 这话当然很有道理,萧钧点了点头,却也不忘再同她解释道,“其实关于当年常乾叛主,萧怡容迫害你母亲之事,父皇并不知情,否则也绝不会叫常乾尚长公主,父皇虽然偏纵萧怡容,但在用人方面,还不至于没有原则。” 但尽管他如是说,仇恨却已经横亘在心间,她的怨恨,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失的,所以对于宣和帝,她始终心存芥蒂。 好在萧钧也能了解,并未在此问题上过于纠缠。 话说完,他又想起了一事,笑了笑,道,“你可知,常乾被押在宗正之时一直在喊冤?说是被人陷害,还要求宗正彻查那日赴宴之人,以揪出幕后黑手?” 这话一出,只见“幕后黑手”本人嗤笑了一声,道,“他那日被人生生捉奸在床,众人有目共睹,这样还喊冤,会有人信吗?” 萧钧稍稍一顿,试着道,“其实我一直有些奇怪,此事若细究起来,不难发现破绽,毕竟常乾此人行事一向谨慎,他与那侍女偷情那么久,萧怡容都没有发现,此番却忽然在安王府现了形,难免蹊跷,你就不怕萧怡容不上当,叫人去细查?毕竟迷药这种东西,也不是查不出来的。” 她听罢,唇角弯出一个极好看的弧度,曼声道,“怎么会呢?萧怡容这种人,最好虚荣与面子,一听见常乾背叛她,定然怒火中烧,哪儿还能冷静下来去分析事情缘由?不当场杀了他们都算好的。再说了,那二人本来就有染,她去查一查岂不更好?” 眼看她笑得诡异又狡黠,萧钧忍不住心间轻叹,她的确聪明,一点小诡计,就引得那夫妇俩成了这般局面。 设想一下,如若她是男儿身,有如此多的计谋,如此好的功夫,或许该是个优秀将才吧。 他正感慨着,却见她又不无得意的道,“再者说来,我所用的入骨绵,根本不会叫人查出疑点,王爷有此此想法,显然还是太低估我了。” 这话一出,他一时顾不得反驳,立刻问道,“什么是入骨绵?” 非常好奇及认真。 拂清倒也不吝赐教,眨了眨眼睛,一脸神秘的道,“入骨绵,产自湘西,是一种功效奇特的情药,比什么合欢散不知强出多少倍!一粒药丸,掰成两半,揉碎之后各洒在两人身上,不管二人相隔多远,也一定能成事,其效果绝对比苗疆情蛊还要强烈。” 比如她那日,便是先将一半洒在了萧怡容婢女的身上,又将另一半掺进了常乾的酒中,所以当两人药效发作,□□.焚.身之际,纵使身在安王府,也再无法顾忌。 她可是拿他当自己人,才会将这个秘密和盘托出,哪知话音落下,却见他眉间登时紧皱起来,极是不可思议的道,“你不是出身道门吗?怎么会懂这种邪门歪道?” 她听罢一愣,立时哼笑道,“什么邪门歪道?明明是江湖上一直存在的东西!再说了,他们二人如此情投意合,却碍于萧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