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地入侵。 就是明天,他一定要把这个问题给解决,把那个麻烦丫头给扔出去。 嗯,只要下定决心的事情,蒲邵易从来没有办不到的。 ----- 结果蒲邵易的决心马上受到严重的考验。 隔天他醒来就跑去敲她的房门,想要把她赶出去。结果任凭他喊破了喉咙、敲断了手,房问内一点动静也没有。 “乔羿丝,我不是叫你一大早就给我滚出去吗?你还睡,快点给我起床,限你二十分钟内离开这个房子,不然我真的要报警了。” 类似的威胁他说了不少,但是显然效果有限。 若不是她太会睡,就是她太有耐力了,居然到这种程度了还忍得住。 他只好先去刷牙洗脸,稍后再来。 没想到梳洗过后换好上班的衣服,一走出房门却觉得整个房子空荡荡的。他慢慢地转头,看到原本一直紧闭着的客房门微微打了开来,他慢慢走过去。 “乔羿丝。”他喊着地名字,没有人响应。 他只好推开客房门,发现里面根本没人。 她走了? 忽然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那客房除了床单有睡过的痕迹之外,其它摆设没有改变,她的背包也不见踪影了。看来她是走了。 不知怎么搞的,他居然觉得一阵闷。好像努力很久想要达到的目标,忽然莫名其妙自己达成了。那种空虚的感觉还真是怪异。 她就这样走了?不回嘴,不骂人,不耍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这真不像她。 可是他又知道怎样才像她呢?他们毕竟认识并不深,虽然似乎曲曲折折经过了一些事情,但是说穿了只是比陌生人要好一点的朋友吧! 蒲邵易不知道自己心里的失落感是怎么回事。他的生活虽然被工作填满,少数几个朋友也偶尔会跟他聚聚,家人跟他也不算来住密切,他从来不在意人与人之间薄弱的维系力。可是昨天看到地跟那些朋友笑闹着,轻松对谈,像家人又像老朋友似的奇特情感,让他觉得羡慕了起来。 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他也在那样一个小团体中,自己会不会自在?会不会决乐?不过这些都随着她像阵风般消失而结束了。 “少优柔寡断、伤春悲秋了,上班去吧。”他对着空气说话,然后把客房的门关上,想要藉此关上自己一些新开启的感觉。 没想到还没转身,大门的关门声就吓到他了。 “你刷牙洗脸好了啊?还好我赶上了,你要吃三明治还是饭团?饮料有豆浆跟奶茶,看你要哪一个。”原本以为消失的人儿此时大剌剌地从门口进来,手里还提着一袋的食物。 蒲邵易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 “你还没走?我还以为我终于解脱了,害我平白高兴一下。”他冷讽着,不知怎地,那嘲讽居然没有以前的冷度。 但是羿丝没有注意到他语气中那种松了口气的意味,听到他的话之后,原本热情灿烂的笑容淡了下来。 她其实也不大明白自己是怎么搞的,她大可不必硬赖在这边。可是她就觉得待在这里很有归属感,而这男人虽然对她少有好脸色,但是他那冷硬语气下的关心还是让她很温暖。 尤其那个令她意外的吻,是那么的特别。她不是没接吻经验,但却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彷佛连心底最深处的东西都要被激发出来了 难道这种感觉是她的幻觉?只是她单方面的?不然他为何总要赶她走? 她缓缓地将手里的食物放到餐桌上,一脸落寞的模样。“我想你今天要上班,一定要吃早餐,所以我连牙齿都还没刷就赶紧跑出去了。” 看到她情绪的转变,他马上就被影响了。忽然他觉得很不忍心,让她过夜不过是件简单的事情,他实质上并没有损失什么。再说,他实在讨厌看她颓丧的样子,看了真的很刺眼。 “我又没说不吃,拿过来。我要三明治跟奶茶。”他粗声粗气地说,伸长了手。 她就像只被主人呼唤的狗儿,一脸兴奋讨好地掏出袋子里的三明治跟奶茶,速速地送到他手上。 “嗯,看来是有机会训练成一个可以用的仆人,”他开玩笑地说。 “真的吗?”她居然双眼发亮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