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太监也强不了多少。谁家老婆偷人,给丈夫戴绿帽子,也就是在背后嚼嚼舌根,更何况金瑾娴又不好惹,余知荣一家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认下这孩子也就算了,偏偏就是有人要闹大。 余庆和金瑾娴大吵了一架,余庆质问,“孩子是谁的!是不是余夏的?”金瑾娴没理会,只是在冷笑着喝安胎的汤药,余庆发疯大闹了一场,殊不知人家关上门的事第二天闹得街知巷闻,并且传言竟然越离谱。 有人说孩子是余夏的,并扬言亲眼看见了两人在驿站私会。也有人说孩子的父亲是家中小厮的,因为余庆成了残疾,金瑾娴不甘寂寞,更有甚者把锅扣到了余知荣头上,说他扒灰,因此才对这件事容忍。 这些传言激怒的余知荣,她把金瑾娴关在了房里,不准让人给她送饭,大有饿死她和她腹中孩儿的打算。 金满园就那一个女儿,哪里能忍受他们这么欺负女儿,带着家丁去要人。最后两家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最后闹到了官府里。堂上新上任两天的官看着这两,一个皇帝宠臣,一个爵位将军,谁也得罪不起,他便只能和稀泥。 事情越闹越大,时间越拖越久,事事不顺的余知荣憋着一口气,扬言只要金瑾娴交代出奸夫并打掉孩子就出和离书。而这时,奸夫自己站出来了,在场的人跪倒一片,因为站出来的是皇帝。 皇帝亲口承认,孩子是他的。 “主子,孩子当真是当今圣上的?”萧山那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余夏,用眼神询问余夏,主人您和我说实话吧,孩子如果是您的,我会帮您瞒着夫人的。 余夏敲了敲萧山的脑壳,“孩子是能乱认的么!” “可若真是圣上的孩子,这个时候认下,龙颜何在,市井之间还不得说笑话一般传播啊!就算是和臣子的儿媳妇有了孩子,这也不能承认啊,我看还不如悄无声息的,找个宅院养起来。” “江山和名声哪个重要?”余夏笑着问萧山,萧山愣愣的回答,“当然是江山。” “他成婚多年,后宫妃嫔也不少,可至今无子嗣,寻常人家二十多岁倒也不着急,但他是帝王,文臣又时常把子嗣问题涉及国本挂在嘴边,现在可以推脱。若再过几年还是无动静,恐怕就要在宗室里过继了,长子是过继来的,他怎么可能会让这事发生。这时候冒出一个怀着她骨血的女人,你说他认不认。” “可是就算认下了,出身也受非议,文臣会认么?” “若真是个皇子,出身并不重要,皇后没有生子之前,后宫里谁生得都一样。而且皇上竟然连颜面都不顾,也要认下,是个长脑子的都不会站出来反对。若是真有唱反调的,趁着这波可能就被连带进去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