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枝节,所以及时拉住了他。在余夏给男人道完歉后,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就是故意的。”萧山知道那男子太多黑料,气得不轻。 “你认识他?” “城子里百姓没有不认识他的,城里第一纨绔,什么做损的事他没做过!”萧山说起了他来咬牙切齿。 那男子名叫李游,父亲在朝中任一个修书的文官,不是什么大官,也是比较低调谦逊的人,偏偏这个二儿子没有任何本事,还坏得要命。萧山提起他的一个邻居家的姐姐,眼圈都红了。那个如花一样的邻家姐姐刚刚定亲不久,便被李游欺辱,而后不堪受辱跳井自杀了。 余夏问就没有官管么,萧山摇头叹息,说那样的事对于女孩儿家来说太丢人了,是宁可死也不会报官的。 余夏攥紧拳头,望向没有走远的李游。 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宣泄着自己的不满,“李演真是个伪君子,父亲说起他,总说他读书好,有涵养,我呸!还不是也来这楼子来寻欢,父亲就是偏心于他,呵,他来寻欢,我也来寻欢,我们都是一样的。他凭什么要呵斥我离开,这怡红院是他开的么?我为什么要离开?” “二公子消消气,咱别跟大公子置气。咱们还是走吧,要是他和老爷说什么,您下个月的月银可就都扣没了。” “呸!我会怕他。走,去楼外楼!” 萧山对着余夏解释说,“都是一个爹娘生的,他大哥李演就比他好,每次弟弟惹了事都是他帮着擦屁股,还有一次李游打了人,李演知道后亲自把他押到了衙门去,听说关了半月呢!要是李演这样的正直的人当了官,也算是百姓之福吧。” 余夏把这当成一个小插曲,她可没有忘记她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他们寻了一个视野好的地方坐下,二楼的雅间里几乎是没有私密性可言的,四周纱帘围挡营造出一种若隐若现的样子,桌与桌之前虽刻意保持了一定距离,但是临近的人还是能听见些许嬉闹的声音。 酒菜很快就端了上来,这时老鸨亲自过来给他们介绍姑娘,余夏使了个眼色,萧山会意的应下了老鸨的推荐。 四个姑娘围绕在萧山身边,萧山如坐针毡,偏偏又不能呵斥她们走。姑娘们虽然说话露骨,但看萧山不怎么热情,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酒菜没人动手脚,似乎也没有女人贴上来。 余夏觉得费解,只是这样嘛!这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若是按照以前的套路,王府内现在一定会有人在王二娘面前嚼舌根,以王二娘的性格会跑过来这里求证,然后会有女人赖着自己不放,到时候“铁证如山”,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