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回到了那一天她们在国公府门前,王慕倾反复确认她是不是想娶她。余夏笑了,给了她肯定的回答,“是,我只要你!” 王慕倾笑的无比的灿烂,但她又想起自己刚刚的小心机,她内疚的同余夏讲,“余夏,其实我那样写是因为我想让你一直陪着我,这样你就没有时间喜欢别人了,我…是不是很坏?”她像个认错的孩子,明明就是小的都不能算错误的事,偏偏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认错态度诚恳又急切。 余夏心想这个小傻子啊,她想逗她,但又怕她当真。 “你不坏,你是我最乖的小可怜儿。”余夏戳了戳王慕倾的脸颊,“王慕倾,你说我们要不要从今天开始午睡呢!”余夏意识到这句话有点不妥,忙解释“就是躺躺,不是想要做什么…” 这个解释反倒是有点欲盖弥彰! “你…”王慕倾低着头,抿着嘴唇,想到刚刚余夏柔软的舌头,涨红了脸不说,耳朵都红透了,“你想做什么…” “我没想!我真的没有想!”余夏刚刚肯定的保证完,随后语气又弱了几分,“我会慢慢来的,不会猴急到马上就和你那样…而且现在是白天…” 天啊!她说的叫什么啊!她第一次觉得她这张嘴笨死了。 王慕倾被她这几句话说的整个人都红了! 城北一处僻静的巷子里有一处古朴的宅院,那门亭虽不算豪华,但只要从此经过的人,哪怕只是无意间的匆匆一瞥,都会对门楣上面匾额的题字惊叹,那笔锋潇洒飘逸,匾额虽老旧,但依旧流淌着题字人的不羁与轻狂。 和匾额的惊叹不同,门口的楹联上拓写下的字普普通通,文采也没有很惊艳,无论是从新旧程度看来,还是从字迹来看,这都不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这种祖宅匾额大概是先祖留下的,而楹联这种基本是后世子孙所写。 若是路人有雅兴在此稍作停留,恐怕又要感叹一代不如一代,但若仔细研读领会上面的字,大概又要惊叹于此宅如今家主的地位。 此宅正是当朝最受皇帝信任的大臣孙庭让的家宅。孙庭让出生在书香世家,外曾祖父乃是当时小有名气的画师,祖父那辈开始考取功名,孙家三代朝中为官,只不过祖父和父亲做的最大的官就是修书的,这一代到孙庭让才算真正的光耀门楣。 孙庭让本来资质平庸,但最大的优点是他懂得识人,在当今天子还是不受待见且没有权势的闲散王爷之时,他就看清了他有帝王之相。他一路辅佐,听从调遣。甚至当日圣上起兵逼老皇帝退位之时,他是豁出去身家性命来赌的,他运气好赌赢了,如今和封侯拜相没有差别了,若是能把女儿嫁到皇宫里,那地位更能稳固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