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完了把事件始末重理一遍,有人禁不住在话题里艾特新亚娱乐的官博:[哎我说,你们公司到底怎么回事,真想改行当供暖公司了吗?签的明星被蹭热度就算了,连自家老板的老公都看不住???] 旁人评论:[别别别,员工也委屈。要是真碰上不要脸的,谁看都不好使。] 这话倒是提醒了众人,这场好戏是托谁的福才有幸看到的,于是大部队猛一掉头,又齐刷刷涌进雪鸿主页,各路沙雕网友耍起嘴皮子,喷人都能喷得不带重样的。 雪鸿安静如鸡,先前那些趾高气昂的舔狗也一个屁都不敢放,想必全被吓得不轻。 搞定微博上那帮幺蛾子,前后不超过四个小时。 江景白在南钺管束下老实玩了三个多钟头的游戏,等风波临近平息了才被允许去微博看上一眼,先前诋毁自己的话见不着半句,连阵仗闹大后的收尾工作都完成得干净利落,寻常人真没法把这事解决得这么高效彻底。 游艇这时差不多快要停靠码头。 估摸江景白大概看完了,南钺从床上下来,准备换身衣服。 他醒后一直被江景白霸着,陪着他懒散,两人始终穿着睡衣。 南钺刚在床边站稳,便听身后传来江景白快速爬起的声音,随即肩头一重,小青年整个人都挂到自己身上了。 被人偏护有所依仗的感觉太棒,江景白很久以前靠想象体会过很多次,没有一次能像现在这样开心。 他眼睛亮晶晶的,胸腔活跃得像有满腹的话想和南越说,但如果非要酝酿出点什么,除了谢谢,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 谢字将要脱口,南钺突然偏头锁住他的眼睛,目光里满是警告。 江景白及时刹闸,对男人乖巧扇了两下睫毛,在他脸上啵叽亲了一口,改口说:“爱你。” 南钺被他的审几度势逗笑,无奈摇头:“去换衣服,准备登岛。” “收到。”江景白笑着移回重心,跟在南钺身后下了床,一同取了衣服换上。 房内垂帘早被遥控全部收起,宽大的窗户玻璃后一片碧波,碎光闪亮。 江景白换好衣服,顺带欣赏了一下外头的海景,对南越道:“出海之前,我还以为会遇见海豚群呢。” 海豚作为高度社会化物种,经常在海中集群出现,追随船只盛浪前行。 “很想看海豚?”南钺瞥了眼窗外。 “也不是很想,只是来前看网上说,海豚在这片海域出现几率挺大的。”江景白说,“而且有种说法,在海上遇见海豚群,许愿很容易应验。” 南钺笑了声。 “我在漫画里看到的,”江景白以为他笑自己幼稚,辩解道,“微博上也有很多人转发微笑海豚粉色海豚求好运呢。” 南钺对他招招手,让他过来,背对自己:“想许什么愿望,说说看,我这里更容易应验。” 江景白听话站好,也笑了:“想吃四平街的那家冰淇淋。” 四平街是小岛上的一条老街,如今成了观赏步行街,本地人和外地来的游客都爱去,沿街很多老字号店铺,当然少不了各类美食小店,江景白说的冰淇淋被网上的热心攻略君推荐了不少次。 南钺拿过梳子,给江景白理顺他在床上蹭乱的发梢:“我还以为你会想看b市九月的舞台剧。” 江景白上半年在微博转发过舞台剧的官宣,没感到奇怪,随口回道:“想看是想看……” 但是没抢到票。 后半句他没说出口,江景白很快领悟南钺话里的潜台词,扭头看过去。 南钺眼底露着笑意,双手按江景白脑袋两侧,逼着他转回去。 “你为什么会突然跟我说这个?”江景白没再转头,语速不自觉加快了一半。 以南钺的处事风格,既然提到这件事,那绝对不会只在嘴上说说。 南钺熟稔地替他扎了一个小发揪,闭口不答。 打理好了头发,江景白赶忙回身,满眼企盼地盯住他,活像讨糖的小朋友。 南钺忍笑在他额前敲了一下,直接举步往门外走,非不挑明。 江景白匆匆把手机卡包揣进兜里,忙不迭跟上去,边走边捉着男人胳膊央他回话:“南钺——” 南钺,南钺,南钺。 南钺无论答不答,结果都是一样的。 得知自己可以去看舞台剧,江景白登上小岛,心情更是轻快得快要飞起来。 现在是周末,又是七夕,岛上游人如织,大多成双成对,两人被待命司机送到四平街附近,下车步行往老街街口走。 江景白如愿以偿地来到那家冰淇淋店,南钺排在长队后面,江景白站在他身侧,与前面的人错开角度,遥遥去看售货窗口上的点单信息。 他向南钺报了一遍招牌推荐,问道:“你想要什么口味?” 南钺不常吃甜食,原本没打算给自己点,可一听江景白问他,沉默两秒,还是给出一个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