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狗,就拿出狗的模样,我这里只认多和少,不准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来糊弄我,我说过的话,能不能记住?”脸上的温度腾腾往上升,皮鞋一下一下碾压着他的脸,他就在这里,沉聿踩他是那么的轻而易举,就跟踩只蚂蚁一样,强烈的视差让祁安的羞辱感倍增。 某些情况下,他的主人并不温柔,一如上一秒还可以开开心心聊天,下一秒却又让他不敢造次。 他试过这种感觉,一如现在,“能,我知道错了主人,小狗现在记住了,以后也能记住。” 他强调:“真的、真的!” 对此,无动于衷的皮鞋挪到了他的嘴边,“舔它,会吗?” 他想说会,但碍于前车之鉴,还是老老实实说了“不会”。 意料之外,鞋尖抵了抵他的唇,沉聿离他很近,正撑着手朝他微笑:“不会也要舔。” 头被抵得一仰,祁安脸红透了。 怎么不讲道理呢! 他堪堪伸出舌头,舔得很生疏,皮鞋的味道真不怎么样,透着一股皮革味,他并不习惯。半途沉聿不满意他的表现,踢了踢他的脸,“舌头又躲哪里去了?全部伸出来,光怼着个鞋尖舔,能满足你这张小骚嘴吗?” “回答我,能吗?” “不不、不能。”祁安不敢犹豫,“主人,我努力。” 沉聿表情半点没松动:“嗯,继续。” 祁安再次凑上去,他照着要求做。 “再伸,我要看见你的舌头。”沉聿弯腰逮着他的头发,“努力,好好打理,不准偷懒,整个鞋面都要舔到,好孩子就应该努力,好好照顾它。”沉聿的声音附在他的头顶,温和却又不容抗拒。 喘息声和水声混合着,祁安清晰地认识到,他正匍匐在男人的胯间,为他舔鞋,想到这里,他的下半身硬了,不争气地硬了。 沉聿挪开了脚,扶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上面还有不久前留下的手指印,沉聿看了眼他硬得不行的性器,“说几句就兴奋成这样?你可要看好它,老是这样的话,以后这小东西可就容易受苦了。”皮鞋毫不留情碾了下去。 “哈啊!” 沉聿踩得是真疼,只这一下,无以言说的快感被迫憋了回去。祁安疼出了眼泪,眼泪在眼眶里盈盈闪闪,看上去可怜又憋屈。 沉聿愉悦地勾了勾他的下巴,将牛奶倒进小盆里,踢到了他面前,“喝吧,温度刚刚好。” 第一次这样做,祁安舔得很费劲,舔得面红耳赤,沉聿的鞋搭在他的头顶,还有那道无法忽视的视线,从头到尾的视监,让他这盆奶喝得如坐针毡。 因为不熟练,他舔得乱糟糟的,嘴巴周围糊满了牛奶,有点痒,他正欲拿手过来,谁料半路头就被重重踩到小狗盆里,整张脸瞬间沾满了乳白色的牛奶。 在他呛了一大口牛奶之后,头上的力道松了一些,松到他的鼻尖与水面相抵,他咳了几声,水面跟着呼吸荡漾。 “用嘴喝,还是用脸?” 经过刚才那阵,祁安张着嘴巴呼吸,眼皮还在滴奶,头被踩得很低,根本抬不起来,他难耐地哼唧几声,听着像小猫挠痒似的:“呜喝、喝,嘴巴,用嘴巴。” 沉聿满意了,皮鞋再次搭在他的脑袋上:“乖,喝完舔干净,不要浪费。” 餐桌底下响起潺潺水渍声,等小狗盆见了底,他又被沉聿踩着,将盆里残留的液体舔了个干净。完事后,沉聿捞起他的下巴,体贴地为他擦嘴还有脸,“又没人跟你抢,看看,鼻尖沾上了,脸也花了,小脏狗。” 有谁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江子叙,请他来为大家表演一个“做饭”!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