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刚才嚣张跋扈的雄虫都顿时呆滞在原地,手中的鞭子掉落,他像一滩即将溶解的肥肉摔倒在地上,仰头看着白榆,眼中是满满的惊恐。 雄虫圈早就传遍了,白榆是个连雄虫都揍的主。 白榆淡淡地扫了雄虫一眼,眼神最后却落在正使劲往后缩的萨满身上。 围观群众的声音越来越大: “白榆阁下?这……这就是那个a级雄虫?” “对对对,你看看和照片一摸一样。” “呜呜呜,我感觉比照片还帅耶!” “嘘,小声点,听说这位阁下连雄虫都揍。” “你说得对。” 白榆收回视线,略带些礼貌地看向刚刚在说他‘连雄虫都揍’虫子,最后还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只见那个虫子脸色顿时发白,刚想鞠躬道歉,就看见白榆站在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嗯,挺结实,应该是个军雌。 军雌被白榆打量得发毛,就在他已经开始思考得去管教所呆上几天时,就听见面前这位俊美的雄虫开口道: “可以帮我照顾一下伊尔西么?谢谢。” “对不……不谢?”军雌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瞪着眼睛赫然抬头,就见本来冷着脸,满身寒意的雄虫,捏了捏伊尔西的手,贴着在那位位高权重的集团掌权人的耳朵说了一句: “等我。” “小心。” “嗯。”白榆认真地应了一声,然后转身,解开袖口的扣子,将衬衫一层层翻卷上去,露出有着清晰肌肉线条的小臂。 “我靠,雄虫竟然有肌肉。” “怪不得这么能打。” 白榆对于这些惊叹全当没听见,他跨过已经瘫在地上的雄虫,面带微笑,一步步走向萨满,在离他还有大概一米的距离停下。 “你,你要干什么?” 萨满感觉自己的腿肚子有点抽筋,但一想到这里是医院,便强忍着惧意哆哆嗦嗦地看着白榆。 众虫屏息,只见那个传说中暴虐不堪的a级雄虫彬彬有礼地笑了一下,充满好奇地问道: “听说阁下是雄保会的主任,可以问一下雄虫之间互殴是如何定义与赔偿的呢?” 白榆这是明知故问,在他还未公布真实等级之前,就已经敢连打带撞,毕竟法律对雄虫的偏爱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这副样子,再加上这个问题,白榆平静的语调在萨满耳中渐渐扭曲成: “我想打你,如何?” 萨满此时此刻最后悔的,就是出门没带上他的雌虫们,毕竟谁能想到出门办个上面指派的事儿,还能遇到白榆这个煞星。 但现场这么多虫子,他只能强撑着面子,没有一点力度地威胁道: “雄虫间互殴,严重的可是要进行社会义务服务的!白榆你可想好。” “哦,知道了。” 白榆掀掀眼皮有些不耐烦,他确实刚刚得知,但哪又有什么关系呢? 重生一次,及时行乐才是正理。 于是,他向前一步,裹着劲风,一拳撂倒满身肥肉的萨满。 “砰。” “啊!!!” 随着萨满凄厉的惨叫,肥肉与瓷砖发出剧烈的撞击声。 白榆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他左手拽起萨满的衣领,抬起右手,拳拳到肉,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砸向萨满那张泛着油光的脸。 他想这样干已经好久了。 从萨满算计伊尔西开始,他就想好了要将这个雄虫大卸八块。 他可以无视凡落那个雄父,但是萨满他要让他—— 生不如死! “白!!啊啊啊!!!啊!!”萨满想谩骂想求饶,但所有的话都在瞬间变成哀嚎。 白榆的肤色很白,眉目间更是漫着散不去的寒意,像极了初冬里的一捧雪。 喷溅的鲜血一簇簇落在他的脸上,像是雪天的红梅,竟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随着动作的幅度增大,白榆的脸上甚至逶迤出长长的血痕,一道道从眼尾蔓延至下巴,显得妖异至极。 “卧槽,这不会打死么?” “天呐,谁能去拉开,我感觉萨满真的要死了。” “虽然很解气,但是这这这这……” “谁去拉开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