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欺负,在宫外至少不会不被当人看待。 等她从痛苦的回忆中挣扎着睁开眼睛,她看到了一张笑得甜美的小脸。 “你醒啦?手不要乱动哦,再挂吊瓶呢!” 洛渔转过头,这是她的房间,她躺在自己床上,只是边上有个架子,上面挂着已经打了一半的吊瓶。 “你发烧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等打完吊瓶,可以吃点东西。” 那个女人像是知道洛渔想说什么,主动跟她说起来,还顺便给她头下面塞了个枕头,让她能半靠着坐起。 “谢谢。” 洛渔还有些茫然,大致情况倒也清楚了。昨晚的事她没有忘记,那些惊吓已经远离她了。 正想着,门被人推开,洛渔抬头看过去,正要张嘴,坐在一旁的女人便站了起来,欢喜的喊了一声。 “宫先生,哎呀,你怎么自己端进来了,我来吧。” 女人很熟练的想要接过宫沧溟手里的托盘,只是手还没伸过去,宫沧溟就挪开了。 “你出去吧!” 宫沧溟看着靠坐在床上,长发柔顺脸色苍白的洛渔。 也不知怎的,洛渔想到了昨晚,她直接靠进宫先生怀里的情形。这会回想起来,她的脸隐约烧热,恨不得回到昨晚,把自己大胆的举动拉回来。 昨晚她怎么睡的?她怎么爬上床的?她好像一直挺暖和的,就连鼻息间都萦绕着冷松香的味道。 “宫先生,我来好了,您一整晚没好好休息,这里我看着这位小姐就可以。” 那女人还想去接,洛渔又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只见宫沧溟垂眸看着那个女人,冷声问道:“你听不懂吗?” 洛渔抿唇,看着那个女人噤声走出去,她又有点高兴了。 当宫先生端着托盘一步步走过来,洛渔放在被子里的手捏着被单,捏得很用力。 等宫先生坐下,洛渔抬起头,看着宫先生。 “溟哥,我,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确实是麻烦,如果不是她,也不会发生这种大半夜的还需要他们赶过来救人的事。 宫沧溟不说话,只是把托盘放到一旁,他端起粥。那是一碗简单的青菜瘦肉粥,青菜切得稀碎,一片大一片小,瘦肉也切得糟乱,还有一大块卧在粥里。好在粥煮开了花,闻着香味还不错。 他白皙的手捏着浅碧色的勺子,搅拌了下,将那块大的瘦肉压下去,只舀起上面看起来挺好的粥。 “溟哥,要不我自己来?” 洛渔有点紧张的说道,看这架势,是准备喂她吃,洛渔从来没被人这么照顾过。再加上门是开着的,那个女人时不时在门口晃下往里看,她浑身都不自在。 宫沧溟还是没说话,只是将勺子送到洛渔唇边,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张开嘴,咽下第一口。 “很好。”宫沧溟低声说道,像哄孩子似的。洛渔蓦然想到昨晚,宫先生在电话里跟自己说,乖,别害怕,捂着耳朵,那语气和现在一模一样。 她浑身发软,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原因,反正她耳根子软,全身上下都软了。 宫沧溟一口一口喂,洛渔一口一口吃着。两人都没在说话,甚至洛渔吃得很机械,她都不知道味道如何。 外面的女人转来转去,看了好几眼。她看到简单的卧房里,长发飘然的小姑娘顶着一张素净白嫩的小脸,那张脸可太好看了,长睫轻颤,哪怕是病中,一双眼睛也水灵灵的,望着人的时候仿佛有千言万语,叫人不忍心在她面前做出任何不好的举动。 圆润光裸的肩膀漏出来,一根细细的肩带滑到臂间,她也没察觉到。清纯中又带着几分天然的魅惑,像乳鸟那样,伸出粉嫩的小舌等着人投喂。 太诱惑了,女人这么想着。里面的小姑娘发现她在看,只往门口撇了几眼,宫先生就回头站起来,将门关上,隔绝了她的视线。 里面的氛围确实有些暧昧,但那只是开始,后来洛渔渐渐恢复过来,舌尖恢复了知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