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凝即便活着,也得背负骂名,有一个杀人犯的亲生父亲是种怎样的体验,我女儿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她可倒好,占尽所有好处还能高枕无忧,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秦木越说越激动,不止把项家在世的人批判了一遍,已经过世的人也拉出来鞭挞。 秦木对宋国晔愤愤不平可以理解,毕竟造成秦好瘫痪的罪魁祸首,千刀万剐不为过,但跟这件事没有关系的人,尤其是他母亲和宋挽凝,绝对不能允许有人踩在她们身上乱吠。 秦家么,少一个也没有关系。 秦木丧失的理智一点点回来,项景绅毕竟年轻,被他吓住不是不可能,秦家对于项家来说不可或缺。 “只要你离婚,我秦木以后绝对你支持到底,项景天一个残废,根本没资格跟你争,整个秦家做你的后盾!” “怎么样?” 项景绅衣袖底下漏出的手背鼓起青筋,带戒指那只手蜷指抵在唇边,轻笑道:“秦家都是这样的家教吗?秦木,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北城多的是大家族,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秦总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需要一个犯法的人来做靠山。” 秦木气急败坏:“你……”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跟警方销案,要自己调查的人是你,奥对了!宋国晔应该活着吧?真要是查起来,非法拘禁肇事者,你有本事逃脱法律制裁吗?” 秦木后知后觉,项景绅抓到人后是故意把消息透露给他的。 得到消息第一时间,秦木和秦家大哥亲自上门要人,项景绅没为难,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立刻把人交出来。 能如此轻而易举把人交出去,为的就是今天这种情况,宋国晔反而成了项景绅制衡他的一张牌。 “依我看宋国晔肯定活着,不然秦家马上要走到头了,退一步来讲,宋国晔死了一了百了,不过以你对肇事者的憎恨程度,不会轻易给宋国晔一个痛快。” “保不齐把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慢慢折磨,变成阶下囚之后一点点消磨你的怒火,我猜测的对吗?” 秦木的表情说明一切。 “泰威实业恐怕没有表面上那么干净,”项景绅进入思考状态,转动起无名指上的戒指,“几十年前,你的创业运气与项元丰相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秦家的发家史深究起来,也是一本非常精彩的账目。” 秦家在北城确实有名有实力,能做的比黎家还稳固,市场份额不降反增,一帆风顺之下很难不让人怀疑,背后是否涉及黑幕交易。 秦木从商多年,怎么会被项景绅几句话吓到,听他这么说反而有恃无恐:“项总到底年轻了不是,任何做大做强的事业,都是实力 运气 风向 心态的博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