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丰道:“如果是这般,自是最好。” 赢五看向另一名宗师,简单迅速的吩咐一番,随着一众黑冰台暗中人员的行动,短短时间内,司马道恒以及其余王府的三十余人,尽数被搬到了山中深处处理。 赢五仍是在林丰的身旁,他看向林丰,说道:“先生,司马道恒的事情解决完,我们该北上了。” 林丰道:“我们接下来的行程,要改变策略。” 赢五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林丰说道:“刚才司马道恒提及了赤甲骑的情况,赤甲骑既然要对付我,就还会出手。尤其我这一次北上,如果正常的情况下,肯定走水路,对方的眼线也只需要盯着水路就是。” “一旦我们按部就班的乘船走水路,黑冰台的人很难策应。一旦遇到事,更帮不上忙。然而我们走陆路,沿途各地都有黑冰台的人,甚至我们暗中还可以带一部分黑冰台的人北上。” “水上和陆地的厮杀可不一样,水上必须借助船只。如果船受损,到时候落入水中,在水流平静的地区也就罢了。换做在水流湍急的地方,掉落在水中,即便是宗师也难办。” “所以我们改变策略,在离开金陵城,往广陵城去的这一路先走一段陆路。等进入广陵城境内,再调转方向走水路,不让赤甲骑猜到我们的行踪。” 赢五听完后,一脸钦佩模样,道:“先生言之有理。” 他心中也警惕起来。 得亏盘问了司马道恒,否则不知道赤甲骑的消息,就很容易被针对。 如今知道了,一切自然也就好办。 不至于这么被算计。 林丰道:“走吧,我们继续北上,改变路线。” “喏!” 赢五点了点头。 一行人沿着官道继续走,只是走了一段路程后,却不再往北面渡口去。 在林丰一行人一路往北时,在九安山北面六里外的苍山渡口。 这是乘船北上去齐国的渡口。 渡口岸边,有许多的商船停泊,也有许多靠扛麻袋的苦力来来往往。渡口本就是商业的关键,所以来往的人很多,很是繁华热闹。 在渡口码头的一处偏僻角落,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坐着,打量着周围。 中年人名叫刘章,是赤甲骑的人,被安排在苍山渡口盯梢。只要林丰一行人登船,他就安排人跟上去,然后刘章再去禀报消息。只是天色都已经渐渐昏暗了下来,抵近傍晚,都还没有看到人。 怎么可能呢? 林丰离开金陵城时,刚过了午时,从金陵城到苍山渡口就十多里路。尤其林丰是乘坐马车,赶路的速度快,不至于一整个下午都还没到。 这有些问题。 夜幕降临,夕阳西下。 如今还在正月,晚上太阳隐去,寒气袭来。尤其河岸边风吹过来,更带着寒意,让人冷不禁打了个寒颤。 刘章紧了紧衣袍,他盯着河岸边上,这里已经是开始空旷了下来。 搬运物资的苦力都已经散了。 刘章见这一切清冷下来,他又回头看去,顿时皱起眉头。 他知道林丰肯定不会来了。 肯定哪里出了问题。 刘章不敢再耽搁时间,站起身飞也似的离开。他走出一段距离,便牵来自己的马,迅速狂奔离去。当他靠近金陵城附近,径直到城外的一处村落,来到了一处住宅外,叩响房门。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 刘章径直就进入。 他来到后院房间中,见到了一个身材清瘦,面白无须的中年人。 此人名叫冯子平,是夏国大内总管赵元的干儿子,也是太监。冯子平在赤甲骑内,担任都督一职。 刘章见到冯子平,神色带着一丝的惧怕,单膝跪地道:“冯督,卑职失职,没有等到林丰。他们没有走水路,肯定是临时改变了方向,或许走陆路了。” “什么?” 冯子平尖厉的鸭嗓子声音拔高。 他一双三角眼,死死盯着刘章,更透着森冷和杀意,沉声道:“林丰是夏国之耻,更是我赤甲骑之耻。不杀林丰,赤甲骑那就是丢人。尤其干爹更是下了死命令,让赤甲骑带回林丰的脑袋。到现在,你才和我说,林丰没去苍山渡口?” “卑职无能。” 刘章低下头说话。 他知道冯子平的秉性,这人行事极为凶狠,更是癫狂,行事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