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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


    闻玙笑眯眯又喝了一口。

    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温郁不会回北京了吧?

    陈柏学意识到什么,匆匆拿出手机看高中微信群,翻了半天没找着线索。

    温郁约你了?你们两成了?

    闻玙还在暗爽,慢悠悠讲了几句。

    他太宝贝他,以至于讲太多了都舍不得。

    所以现在,我住在离他十分钟车程的地方,而且低头不见抬头见,是名正言顺的同事关系。

    陈柏学呆了几秒,拿手机敲他脑袋。

    你傻啊你,这是当舔狗的时候吗?!

    闻玙反手把他手机挡住:放你爷爷的屁,我找人家喝汤天经地义。

    真没跟你开玩笑,陈柏学自顾自戴了个狗头军师的帽子,瞪着眼睛道:旧情人重碰面,魅力值从哪里来,你拿你高考六百四的脑子好好想想?

    闻玙思考片刻:回忆?

    谈吐?

    十八厘米?

    陈柏学夺回手机,满脸恨铁不成钢。

    神秘感,高冷的神秘感!

    远香近臭你懂吧,贴的越近你越不吸引他,得反着来啊。

    我问你,现在你巴巴地凑着他,闲着没事调戏来调戏去,他能把你当回事么?

    闻玙若有所思。

    我觉得没必要玩套路,他正了下衣领:郁郁看到这么迷人的我,根本把持不住。

    我继续打球了,您慢慢自我陶醉吧。陈柏学拔腿就走:爱玩不玩。

    闻玙一个人坐长椅上吹了会儿凉风,身上的汗渐渐干了。

    他低头嗅了下身上味道,还是拿出了手机。

    [如是我闻]:晚上有事,不来了。

    温郁一觉睡到下午四点,醒来时吓一跳。

    完了,汤还没炖。

    他手机都顾不上带,拿了个零钱包冲出去出门,右拐三百米找到菜市场买了只鸡。

    票子是新的,光鲜靓丽五十块整。

    守铺子的老太太皱着眉头对着光看票子,揉了下鼻子道:有支付宝么?

    温郁伸手掏兜,拍了下脑袋。

    没带。

    老太太像是看了个稀罕:现在年轻人还有不带手机出门的?

    回到家之后,等鸡炖进锅了,温郁才在床底下翻着自己的手机。

    三小时前有条未读消息,点进去还是鸽子在放屁。

    温郁看完手机脸直接黑了,消息都懒得回,直接把电话拨了回去。

    第一个没接。

    第二个响了半天接了,接的时候男人还在喘。

    声音又低又哑,听得人心里发酥。

    打球呢,什么事。

    温郁笑眯眯心想您现在是在日谁呢,一开口声音平淡随意,切换得很自然。

    晚上不来了?

    嗯,哥们上周约了打球,我忘了。

    温郁听着他还在低喘,转回厨房慢悠悠地搅着汤,尾音失落的恰到好处。

    刚才烫着手了。

    我下午一直在做汤,没看见你消息。

    他这会儿肚子里坏水上来了,变着法子勾他。

    绵软又平静,像是什么都无所谓,但又要流露出那么一丁点的让人心疼。

    闻玙打球打到一半冲去旁边接电话,场上哥们直挥胳膊喊他回来。

    嘶,怎么就烫着了,我打个车过来亲亲?

    骚话都到嘴边了,他掐了把自己没说出口,平淡道:冲下水。

    温郁轻轻应了一声:我挂了。

    等下,闻玙叫住他:你姐不是在嘛,喊她陪你喝汤呗。

    她出差了。温郁笑了下,不以为意:多大点事,拜。

    电话挂断。

    快点回来陈柏学被怼地直伸胳膊:我他妈要被盖帽了!

    进了!牛逼!

    噢噢噢耶!

    闻玙披了外套往出口走:你们继续玩,我先走了。

    干嘛去啊?

    跟我老婆喝汤。

    靠!

    温郁挂了电话,心情相当好,哼着歌拿刀背嗙嗙拍黄瓜。

    另一边闻玙直接开车回家冲澡,三分钟洗完头发胳膊胸背鸡儿,看着表去挑衣服捋发型。

    四合院的门虚掩着,他轻敲两下走了个程序,见厨房方向飘来香味,伸手按住了脸。

    得先把嘚瑟的m.pArTSORDEr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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