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玙笑眯眯又喝了一口。 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温郁不会回北京了吧? 陈柏学意识到什么,匆匆拿出手机看高中微信群,翻了半天没找着线索。 温郁约你了?你们两成了? 闻玙还在暗爽,慢悠悠讲了几句。 他太宝贝他,以至于讲太多了都舍不得。 所以现在,我住在离他十分钟车程的地方,而且低头不见抬头见,是名正言顺的同事关系。 陈柏学呆了几秒,拿手机敲他脑袋。 你傻啊你,这是当舔狗的时候吗?! 闻玙反手把他手机挡住:放你爷爷的屁,我找人家喝汤天经地义。 真没跟你开玩笑,陈柏学自顾自戴了个狗头军师的帽子,瞪着眼睛道:旧情人重碰面,魅力值从哪里来,你拿你高考六百四的脑子好好想想? 闻玙思考片刻:回忆? 谈吐? 十八厘米? 陈柏学夺回手机,满脸恨铁不成钢。 神秘感,高冷的神秘感! 远香近臭你懂吧,贴的越近你越不吸引他,得反着来啊。 我问你,现在你巴巴地凑着他,闲着没事调戏来调戏去,他能把你当回事么? 闻玙若有所思。 我觉得没必要玩套路,他正了下衣领:郁郁看到这么迷人的我,根本把持不住。 我继续打球了,您慢慢自我陶醉吧。陈柏学拔腿就走:爱玩不玩。 闻玙一个人坐长椅上吹了会儿凉风,身上的汗渐渐干了。 他低头嗅了下身上味道,还是拿出了手机。 [如是我闻]:晚上有事,不来了。 温郁一觉睡到下午四点,醒来时吓一跳。 完了,汤还没炖。 他手机都顾不上带,拿了个零钱包冲出去出门,右拐三百米找到菜市场买了只鸡。 票子是新的,光鲜靓丽五十块整。 守铺子的老太太皱着眉头对着光看票子,揉了下鼻子道:有支付宝么? 温郁伸手掏兜,拍了下脑袋。 没带。 老太太像是看了个稀罕:现在年轻人还有不带手机出门的? 回到家之后,等鸡炖进锅了,温郁才在床底下翻着自己的手机。 三小时前有条未读消息,点进去还是鸽子在放屁。 温郁看完手机脸直接黑了,消息都懒得回,直接把电话拨了回去。 第一个没接。 第二个响了半天接了,接的时候男人还在喘。 声音又低又哑,听得人心里发酥。 打球呢,什么事。 温郁笑眯眯心想您现在是在日谁呢,一开口声音平淡随意,切换得很自然。 晚上不来了? 嗯,哥们上周约了打球,我忘了。 温郁听着他还在低喘,转回厨房慢悠悠地搅着汤,尾音失落的恰到好处。 刚才烫着手了。 我下午一直在做汤,没看见你消息。 他这会儿肚子里坏水上来了,变着法子勾他。 绵软又平静,像是什么都无所谓,但又要流露出那么一丁点的让人心疼。 闻玙打球打到一半冲去旁边接电话,场上哥们直挥胳膊喊他回来。 嘶,怎么就烫着了,我打个车过来亲亲? 骚话都到嘴边了,他掐了把自己没说出口,平淡道:冲下水。 温郁轻轻应了一声:我挂了。 等下,闻玙叫住他:你姐不是在嘛,喊她陪你喝汤呗。 她出差了。温郁笑了下,不以为意:多大点事,拜。 电话挂断。 快点回来陈柏学被怼地直伸胳膊:我他妈要被盖帽了! 进了!牛逼! 噢噢噢耶! 闻玙披了外套往出口走:你们继续玩,我先走了。 干嘛去啊? 跟我老婆喝汤。 靠! 温郁挂了电话,心情相当好,哼着歌拿刀背嗙嗙拍黄瓜。 另一边闻玙直接开车回家冲澡,三分钟洗完头发胳膊胸背鸡儿,看着表去挑衣服捋发型。 四合院的门虚掩着,他轻敲两下走了个程序,见厨房方向飘来香味,伸手按住了脸。 得先把嘚瑟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