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让淮真不由得想要将脚趾蜷缩起来。 西泽没有松开她。勾住她的脚趾,微微支起身体。 手臂用力收紧,加深了这个吻。 淮真轻轻地“呜——”了一声。 齿关被撬开。 他找到她的舌,勾缠住。 于是所有呜咽都碎在这个深吻里。 没有太粗暴,甚至说有些温柔,太温柔了。 可是……乱了,气息全乱了。 淮真觉得自己快被他掖在怀里揉碎了。 房间里好像在一点点升温,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在一点点变燥热。 和燥热的气氛一起愈演愈烈的,还有紧贴着淮真的炽热,蓬勃而强烈的身体反应。 这她生平第一次直面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的身体。 淮真一只手忍不住地揉了揉他脑后柔软的头发。 天啊……她一直想揉揉他的头发与耳朵。 她想起它们在她手心的触感,竟然出乎意料的好。 然后那一瞬,鬼使神差地…… 空闲的那只,从沙发与两个人空隙,慢慢地,慢慢地钻了过去去。 纯棉质地。 淮真心跳得厉害。 他停下动作。 然后倒抽了口冷气,“no.” 抱着她的身体突然轻轻颤抖了一下,不可遏制的喉溢出一声低沉叹息。 “no, no…”他捉住她不安分的手腕。 淮真抬头,“i can do this…” (我可以的) “oh my god…”他扯过她的手环到脖子上,将她抱起来一些,盯住她的眼睛看了会儿,问,“you’ve done this before?” (你以前这么干过吗) 淮真很认真地摇头。 他接着问,“or ever seen before?”(有见过别人的吗?) 没见过实体,但她见过猪跑啊。 “你是觉得很好玩是吗?”西泽笑了起来,“男孩子的东西,要是觉得好奇可以摸一下。但是以后不能随便再乱摸了知道吗?” “我是好奇。但我不是觉得好玩……我很认真的。” 淮真语塞。 她有点想哭。她迄今为止的现代人阅历来说,真的见过很多猪跑了!但她该怎么跟他解释? 西泽抵住她的额头,握着她的手。 带着她触碰了一下。真的很轻的,很轻的那一种。 淮真轻轻哇了一声,说,“他们说的是真的……” 他将她的手环到肩上,“谁?” “在俱乐部,你跳滑稽舞的时候。他们猜你shameless erection了没有,还说你穿的灰色平角。” “shameless erection?”西泽抬眉,“不。不是那时。是刚刚才……” 他皱了下眉毛。 可他他妈的在说什么? 她埋头看着他的灰色短沙滩裤,认真的发问:“这样忍着,不会难受吗。” 他抬眉盯紧她,用那种审问坏学生的眼神,“告诉我你他妈还知道些什么。” 淮真有点委屈,“真的可以帮你解决一下。我发誓不告诉别人。毕竟我们明天就见不到了不是吗?” 沉默几秒。 西泽将头埋在她肩上,有些崩溃地低声说,“我的天……” 卷曲黑发下的耳朵又红透了,声音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哽咽。 淮真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她像抱一只巨大的大熊一样,将他抱得结结实实的,然后说,“对不起。” 过了好久,她才听见他在她肩头沙哑嗓音说,“不用说对不起。” 下一秒,他将她拦腰搂起,轻轻用力,两人一起栽倒在沙发床里。 床与怀抱都太舒服了,淮真觉得自己像躺在夏夜的柔软海浪里。 十分钟也不知道有没有。在那个吻里,时间可以时快时慢,也许没有,也许更多。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