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的一面说一面抬眼看着嬴高的表情,当说道难以为继的时候,连看都没敢看嬴高一眼。 的确,这要是站在朱家面前的是始皇帝那样的君主,你敢说一个皇帝可能会在被窝里面被自己刚刚选定的女子给干掉,那皇帝肯定得先把你干掉了再说。 但是嬴高却显然不是那样的皇帝,皱眉思虑了一番朱家说的话,之后严肃的拍了拍朱家的臂膀,拉着脸言道:“朕在你的心中便是那样的低俗吗?你竟然以为朕留下了田言不过是为了那一点点床笫之间的事儿,那你可真是小看了朕了!朕当时在田言的面前,乃是和她立下了一个赌约,这赌约若是朕不能胜出,朕是不会对她行什么不轨之事的!不管她如何倾国倾城,朕自然会坐怀不乱!” 这番话,嬴高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调调,但是用再这种事儿上面,朱家也是大大的不能理解,心说你都是皇帝了,你还跟你自己的女子立什么赌约,再说了,你坐怀不乱不坐怀不乱,我也不能一直跟着你在咸阳宫里面看着,所以你这话……谁信啊! 当然朱家不能直接就这么说了,纵然他跟皇帝之间的关系再好,这么说嬴高也是肯定会生气的。 “君上高风亮节,家佩服!这……时候已然不早了,君上刚刚的了良缘,还是莫要浪费了这春宵一刻啊,朱家,便告退了!” 说完之后,朱家向嬴高施了个礼,然后一转身,蹭的一下子就迈开脚步,飞快的向外走去。 “嘿!你这厮!分明就是不信朕的高风亮节,看朕明日的朝堂之上不定你个欺君之罪!” 虽然知道朱家也听不见了,嬴高还是恨恨的说着,跟朱家这么插科打诨了几句,嬴高的心情实在是好了不少,思绪又飘到了田言那种几乎没有什么死角的倾国倾城的脸上去了。 她恐怕还不知道,就算是她在背后刺我一剑,那把剑也伤不了我分毫呢吧?早知道她也是个心软的人,倒不如直接让朱家用上真剑了,这么一整,我岂不是成了作弊的那个了? 一面想像冯清的寝宫里面走去,嬴高一面摇着头自己心里面暗自的想着。 田言这个女子,实在是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了,她的倾城容貌,她的坚毅,她偶尔露出的腼腆,都深深的牵动了嬴高的心,如果说他和冯清是自己到了这个时代之后一无所有时候的不离不弃和相濡以沫,那么他和田言就是货真价实的一见钟情。 嬴高知道,在前世自己是不可能同时拥有这两种情感的,但是这一世,好像自己真的可以尝试一下。 至于戚懿,自打她对着嬴高千辛万苦搞出来的新政说了一些跟新政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对嬴高的溢美之词的时候,嬴高就知道,这个女子不是自己的菜。 不多时之后,嬴高出现在了冯清的寝宫之中,看着嬴高的到来,冯清的脸上倒是有一些惊异之色,显然是没料到在这么一个夜晚,嬴高竟然会到自己这里。 “君上莫非是对田言有甚不满之处?不如由我前去教授一番?” 嬴高还没等坐下了,冯清倒是先着急了,站起身来来了这么一句。 嬴高一听这话心说这都哪跟哪啊,怎么我想要当个正人君子就这么难呢?于是乎他是连连摆手,双手扶着冯清的肩膀让她坐在了床榻之上,然后心平气和的开了口。 “夫人可知朕之前到那田言的身边与她说了些什么?” 冯清听完,只是茫然的摇了摇头,当时嬴高和田言俩人的对话,嬴高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所以其他人并没有听见,但是冯清却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重点,她一直以为嬴高只不过是当时对于田言比较感兴趣,这才到了她的面前去询问了一番什么而已。 “田言对于朕的新政颇有些不能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