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次牵强的不能再牵强的谣传,你就想置阿肃于死地,幸而我们的人相救,让你的计策全然落空。” 凤初岚诉说着,声音中却没有一丝激动,却撞进了在场所有的心底,言语像一柄利剑刺进皇帝心底。 “但你算漏了一样,你算漏了人心!现在京城中的百姓无一人心向你,在法场之上,你的监斩官估计也和陛下说了此事吧。” “不是人心反了,是你从不将百姓的性命当作是人命,他们不聋不哑不傻,更不会为虎作伥。” 皇帝冷笑一声道:“现在萧肃是人心所向,那么你呢?” “萧北言你想要做皇帝,还要看人心所向才是。”皇帝利用凤初岚的话,对萧北言道:“现在人心全都是想着萧肃,你怕是要给他人做了嫁衣。” 直到此时萧肃才开口道:“我本无意皇位。” 萧厉更是嗤笑道:“你无意皇位,那你出现在这里意欲何为?” “是让他还有你,没有再翻身的余地。”萧肃淡漠道:“抢了他人的东西,就该知道,有一天要还回来。” 祝墨尧在一旁道:“若是众臣有异议,皆可以提出来,若无异议就拜新皇为帝!” 其中两位大臣不想跪下,当场血溅大殿之中,祝墨尧手持利刃,环视殿中人,“可还有人有异议?” 殿中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再没了反抗的声音。 萧北言吩咐,“将这位前朝皇帝和那位皇子押下去。” 皇帝和萧厉被一众将士看守着押解出去。 萧北言走上皇位,向龙椅一旁靠过去,“择日登基就不必了,朕今日已在宝座之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皆跪伏在地上,称萧北言为新帝。 一场闹剧结束之后,萧北言当真兑现他的承诺,写出圣旨和告示在京城中张贴。 为凤家和萧肃平反,解了凤家和肃王府的禁制,并高调的派兵前去将凤家的人接了回来。 晚上凤初岚一行人皆被留在宫中,虽然萧肃恢复的不错,但也不能同萧北言饮酒,他也只能让周江同几人陪他喝上几杯。 还有一行官员陪同,虽然各自心中不知是如何想的,可面上还尚且看的过去。 白折则对风初岚道:“我爹回来肯定会傻了眼,这才出去一月之久,大麟居然要改朝换代。” “嘘。”凤初岚让白折别继续说下去,“你是嫌你的脑袋,现在还在你的脖颈上待着了是吧,还敢议论起国事?” “怪我多嘴。”白折的声音低下来,“你和萧肃是回王府,还是留在宫中?” 凤初岚看向不远处正举起酒杯的萧北言,“他借口阿肃的伤未痊愈,将我们留在宫中,这几个月怕是暂时出不了皇宫了。” “那你们两个的性命……” “你想太多了。”凤初岚淡淡道:“他要是想对阿肃动手,也不用等到现在。” “虽然但是。”白折道:“我还是要提醒你,别把之前萧北言对你们的威胁不放在眼里。” 凤初岚垂下眼眸,“我知道,我心中比你更清楚,萧北言是个什么样的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