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痒了?”江或停下了动作,男根埋在软肉里,一动不动。 瘙痒又渐渐愈演愈烈,少女咬着唇,强自忍耐,身体的本能却扭着屁股主动吞着男根。 “弟妹在忍什么?屁股都扭得这般欢了,大哥这便满足你。”江或冷笑一声,抽出水液淋漓的男根,小穴极力挽留,发出“啵”的一声响。 少女羞愤,却被江或抱起来,跪趴在了床上。 江或的手揉捏着她的屁股,挺身狠狠插入了不断滴着水的小穴。 少女的脸埋在锦被里,被绑的双手被江或松开,转而抓握在手里,好让她的身子不被顶出去。 “呜呜呜呜嗯……”少女咬着唇,极力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呻吟声。 “嗯……弟妹这般真像个摇尾求欢的小母狗。”江或轻喘一声,继续说道:“大哥的肉棒干得小母狗舒服吗?” 自小教养在深闺的贵女哪里听过这些淫辱之词,少女颤着声骂道:“无耻……嗯啊啊……” 然而她一张口,汹涌的快感带来的娇喘吟叫就冲出口去。 身后的江或听到之后似乎更加兴奋了,粗硕的男根整根深入,只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一并送入穴中,龟头撞得宫口酸痛,啪嗒啪嗒的水声大得出奇。 “弟妹又泄了身子,这都是第几次了,被干得这么爽吗?”江或轻笑,感受着身下越发绞紧的吮吸。 少女已经意识迷糊,不住娇声喘吟着,唇角甚至流下了拉长的银丝。 她才刚被开苞,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操干。 被撞得软烂的宫口,一个不查,便被男根入了进去。 少女大叫出声,宫口被操开的酸痛感带来些许清明。 她恍惚地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微微突起一块,那是男人性器的形状,而且不属于她的夫君。 她哭得凄惨,不明白新婚之夜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被夫君的兄长夺走了处子之身,还被如此玩弄,而她的夫君呢,她的夫君在哪儿? 男根出入着被撑开的宫口,一下又一下,少女哭喊哑了嗓子,身子颤颤。 终于,男人一个挺腰,紧紧压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男根深入宫口。 “不……不要在里面……会怀孕的……”少女疲倦不堪,却还是保持着些清明。 她的身子都已经被其他男人里里外外彻底玷污了,但纯洁的子宫还没有。 她扭着屁股想要逃,男根稍稍从滑腻的花穴里滑出一小节。 江或皱着眉,放开了她嫩生生的手臂,抓捏住了白嫩的小屁股,把人拖向自己。 “弟妹放心,大哥这就把精水都灌给你,好搞大你的肚子,让你早日怀上我的种!” 女体又与男体紧紧贴合,少女哭着喊着不要。 炙热的白灼冲刷着子宫壁,烫得女体稍稍颤抖。 又多又浓的精水直接射入子宫,将少女的小腹撑得微微突起。 江或抓捏着她的屁股,直到最后一点精水都射完了,他才退身而出,宫口随着他的抽出,迅速紧紧闭合,锁住了一肚精液。 即便疲软下来,也依旧可观的男根从红肿外翻的花穴抽出,除了水液,竟是没有一点白灼溢出。 少女的身子彻底瘫软下来,江或将人抱在怀里,打了个响指。 高挑的女影卫拎着赤裸的江毅出现在房中。 “夫君……”香汗淋漓的少女小腹被精液撑得鼓起,身子软软地卧在江或膝头,泪目看向闭着眼,毫无知觉的江毅。 喜床上俊美的青年衣着完好,坐在床上,而他膝上的少女凤冠凌乱,披着喜服,布满吻痕的身子若隐若现。 江或慢条斯理地卸下她头上的凤冠,放到一旁的桌案上,又转而将她的衣服全脱了下来。 白嫩的身子上是大小不一的红紫色吻痕,看着有些可怖。 少女全身瘫软,只能任由他将她脱光。 “还是穿着衣裳更好看些。” 江或打量着她不着一物的身子,慢慢说道。 他喜欢那种半掩的朦胧感。 少女偏头不愿看他,小脸上满是羞辱。 江或笑了笑,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听说江南百年世家安家近几年在走下坡路。” 他话只到这儿,却是在明显不过,他在拿家族威胁她。 “无耻。”安之宜弱生弱气的骂他。 江或却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大舌勾着她的小舌纠缠,热烈之极。 安之宜被他吻得气喘,江或却松开她的下巴,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交给你了,舒月。” “是,主子。”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