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又是昏天胡地地度过———— 一会是如昨夜一般上下相对。只是今日的他更有经验,俯身一边吮吸舔吃她的双乳,一边下身挺动在她湿滑的花穴之中大力冲撞。 有时,沉清枝一边小声说着饿了,一边向后退却表示抗拒,试图让他暂时离开自己的身体。 他就沉默着站起,啵唧一声将仍欲望勃发而水淋淋的性器退出,就这样赤着身子熟练地走到包裹边取出干粮,撕扯几口补充体力,然后将剩下的掰成小碎块,就着清水一点点喂到她的口中。 她虽然试图对这样的喂食方式表示异议,可青年的姿态实在不容拒绝———— 他就这样或是嘴对嘴哺水、或是掰着食物碎块喂着沉清枝,将她抱在怀里,昂扬的肉棒破开肉唇,以托着她的圆臀面对面坐操的姿势,将满脸晕红的女医者干到几乎叫不出声。 到底是长年练武的年轻人,虽然因为受伤而有所限制,但身体素质远非她这样自幼体弱多病且三脚猫功夫的人所能比的。 食欲与情欲齐齐得到饱足,困意袭来,青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疲倦慵懒,放缓了速度讨好般做着浅浅的戳弄,快感绵绵涌至四肢百骸。 沉清枝就这样在他悉心的侍候中不知不觉之间昏睡过去,然后在昨日还明明十分陌生的青年的胸膛之上醒来。 “玉,你醒了?” 异族的青年似乎很是怜惜这柔弱而体力不佳的中原女医者,没有再动她,而是任其熟睡了一觉再醒来。 他温柔地拥着她,把玩她散落在肩上的碎发,“你睡了好一会,现在可好些了?” “嗯,还有些累呢。阿帕尔,现在是几时了?” 沉清枝喉间有些干渴,正想开再口,对面人狂热的唇舌侵入,已说不出话来。 伴随着注入嘴中的清水,她无奈地接受着阿帕尔在一边吻她一边喂她喝水,同时还在大口吸裹着她口腔内津液的事实。 这,算是渴了还是不渴了? 怎的今天自醒来之后,他们都是这样子喝的水? “方才只是听着玉的呼吸声,就想得不行了。” 年轻人毫不知她所想,就这样揽着昏迷之后又醒来的沉清枝抵着舌尖唇瓣厮磨地吻了许久,架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屈膝耸腰,早已等待许久的硬热肉棒顶上她的尚滴着精液与淫水的穴。 虽说那东西实在是大得骇人,可此时她体内的毒性还未完全消散,情潮如水般浸泡着欢爱后的身子,到处都还是软绵绵暖洋洋的一片,不是很拒绝他的亲近。 只是撒娇般地抱怨起来,说是方才做着做了太久,腰肢酸软,现下不想再坐着来。 他也不与她争辩,就这么挺胯插了一会,然后从善如流地单手抱着她靠在冰冷的山洞石壁之上。手撑在她身后,再次将双腿分开揽在腰侧,挺着肉棒直直地入,干得水液四溅。 她这次倒是学会了享受,身下小穴被撑得饱涨酥麻,快意飞驰,闭了眼,哼哼唧唧地叫他的名字。 直到第三日清晨,沉清枝才彻底地从媚毒的靡乱中清醒过来。 打量四周,山洞内的一切简直乱得不可思议。 被撕扯成碎片的衣物,打了一个个结的细绳,满地可疑的干涸水液痕迹,还有一个…… 一个沉睡的英俊的男人。 说男人甚至还有些勉强了,这年轻的西域刀客虽身材高壮,处处都发育极好,眉目却隐含稚嫩,神情清澈,显然是未经世事。 她确实强行要了他,强要了这个本应是她的病人的年轻人。 整整一天一夜,她都压着这个受着伤还未恢复的可怜人,索取无度,漫声娇吟。 想到这两日她的举止、言辞,全然不似她平时模样,沉清枝甚至怀疑自己是被顾清琅传染了。那副癫狂且沉湎情爱的姿态,和记忆中的顾清琅一模一样。 她懊恼地怨恨自己,又望向沉睡的阿帕尔,也是他运气不好,半夜醒来得不是时候,正好撞到自己蛊毒发作,成了她解毒的工具。 不过还好,他的伤势还是可以治愈的,等他这次醒来,眼睛应该就能恢复了。 她暗暗估量着再给他留下多少药。 阿帕尔还是个雏儿,又被她在受伤之下还按着做了这么久,应是损伤不小。索性他年纪很轻身子骨又极结实,好生休养几日还是能恢复的。 便当做是她解毒的诊金罢了。 思索间,他眼睫微动将要苏醒。 顾不得多想,她并掌又在他的颈边一敲,他就又倒了下去。 再见了,阿帕尔。 她朝着那张睡梦中也好看得叫她心动的脸低声告别,以后,应该再也见不到了吧。 这是她的第二个男人,也是一个处处都极对她胃口的男人,若是半年之前初入江湖的她遇到了,说不定会芳心大动,可惜他们遇见的时候不对。 只是数次肉体之欢,醒来之后就当是做了一场春梦,露水一般消散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