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道“那就不问了,我们专心做吧。” “呜疼——”尖锐的疼痛袭来。温荞被顶的后仰,疼的抽气,指甲陷入男人皮肉,直接叫出声。 穴肉翻卷,男人这下直接插到了最深处,龟头抵着穴口撑得泛白的嫩肉一冲到底,根部的囊袋也随着他的动作轻甩直接啪到女人翘起的臀尖。 她也是这时才明白男人一直以来有多温柔,此刻他肯让她问问题也是好心的给她适应的时间。 隐忍的咬住唇瓣,温荞抱住男人肌肉隆起的后背小声哀求“我问,我问。你轻一点。” 男人睨着她咬的泛白的唇瓣,躬身用力吻住她的唇,从她齿间解放受虐的唇瓣才开冷淡应声,埋在女人温穴的性器研磨的小幅搅弄,让她舒服了许多。 “嗯...”温荞蹙眉,克制的呻吟,红唇开合间喘息着轻问“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念离。”男人嗓音沉沉,贴着她的锁骨,稍微加快速度,碾磨的抽送,喘息低语,“程念离”三个字被他说的格外好听。 他也姓程。 温荞想起程遇。 她不愿在这种肮脏罪恶的时刻想起他的名字,可自由意志从不受她的控制。 明明少年那样美好,明明太阳就在前方,为什么只有她深陷泥沼,窒息的怎么都无法逃离。 眼泪再度涌出,温荞被男人入着,心理满是抗拒,身体却早早举起白旗。 她已经很湿了,柔嫩的花穴被强行撑开,在男人抽插之际源源不断从深处的泉眼漫出水液方便他插得更深,粗大的性器全根没入,反复而规律的,舒服的人想死。 可温荞抗拒这快感,甚至羞耻的因此更加讨厌男人,也讨厌自己。 明明偶尔也会展露温柔,为何还是选择强迫。 程遇,程遇。 他能不能像那晚在巷子里一样带她走出黑暗。 他能不能像今天在课上一样带来希望。 少年的名字就堵在喉咙,温荞却不敢叫出声,只能狼狈的蜷在男人身下,满脸泪痕,发出低微含糊的哽咽,活像只被人欺负了的小狗。 念离察觉她的异常,极端低落的情绪和极端堕落的身体。 她虽在哭着,压抑的闷哼,不肯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无法说谎。 他如愿停下,她反倒难耐挺腰,阴道内的软肉主动吸附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将他吸吮包裹,然后绞紧。 她已经体味到那天晚上的快乐,并且食髓知味。 他本不想说话,埋头闷干,握着她的腿根反复顶撞,直将那里的两片嫩肉撞得发红。 无奈这会她夹得有点太紧,逼里的嫩肉缩的越来越厉害,湿热紧致的好像要将他夹坏。 大手抚上女人的腰间揉捏,男人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下轻声说“放松点,我动不了了。” 那嗓音因欲望未被满足而低微冷淡,可加上那个吻,就莫名透出了点温柔,有点哄人的意思。 于是温荞毫无招架之力的就被他蛊惑,细长的腿夹在男人腰上,无意识的放松身体,任他予取予求。 直到过了一会,男人越插越狠,越入越深,硕大的阴茎快速的入侵占有,她受不住的哭出声,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一个吻就被男人哄骗了。 因此怀里的女人又开始挣扎,哽咽的控诉,眼泪扑簌的往下掉,只是半晌,除了一句撒娇般的讨厌,她再也说不出其他了。 念离听着她满含委屈的哭腔,抚摸她湿润的脸颊,平淡地回了句“我知道,你已经说过了”,然后又问“你喜欢谁?我帮你找来。” 许是男人声音太平淡,太理所当然,温荞竟真的开始思考,她喜欢谁。 一时间,脑海里闪过面前男人隐匿面具之下的那双沉静无波的眼睛,又闪过办公室里少年微笑着说很高兴再见到她的模样。 她突然就爽了。 他一定不会高兴的,温荞一边高潮,一边想。 她觉得平静而理所当然地说出那种罪恶建议的男人是个疯子,可一边夹着陌生男人性器、一边又想着自己学生的脸到达高潮的她又何尝不是变态。 疯子和变态。 果然,他们才是绝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