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绫回到自己的小阁楼里,唤了两声秀荷,没有应答,心想秀荷大概是到厨房准备点心了。 秀荷不在,正好,她现下巴望不得能找个无人能看见的地方发泄一下。 关上门,她咚咚咚疾步爬到二楼,直直的朝着柔软的床榻而去。走到床榻前,她手臂一捞,拿起软软的枕头狠狠的往床上砸,边砸边说道:“我叫你不喜欢我,臭男人,臭男人,我叫你不喜欢我……” 正砸得起劲,忽闻后面‘咚’的一声,外廊上面有人! “谁?出来!”她警惕的盯着声响发出的地方,浑身紧绷,心里忐忑,不会在堂堂的郡王府里也有入室偷盗的人吧? 她正犹豫着,是不是该撒腿跑开,出去唤人来时。 从外廊上走进来一个人,此人面貌清秀,十四五岁,只是脸色惨白,一声布衣穿在他身上,更显得他单薄。 萧予绫诧异了好一会,才想起今天用三百钱买来的少年,刚才竟然忘记了他的存在!她张了张嘴,问:“周炳?” “是奴才!” “你为何在外廊上面?” “秀荷姑娘说奴才是阉人,怕脏了大伙的眼睛,所以、所以……” “所以她就把你赶到外面去了?”听到周炳的话,萧予绫十分愤怒,这种情绪的爆发并非是对周炳的关心,而是源于迁怒。 刚才,她被周天行伤了。现下倒好,她救回来的人还要被周天行的大丫环伤害!难道,他们王府里面的人就高人一等吗? 想伤谁,就伤谁? 她咬牙切齿的说:“听着,我说过,在这里,你只需要听我的,其他人的话,一概不听!” “是!” “你以后,就睡在我的隔壁,不要再呆在外廊上面,那里高,风又大。你身体如此单薄,怎受得了?” “是!”周炳应着,双眼中有泪光。 从来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感觉,会关心他的身体,萧予绫的话在他无尽黑暗的人生中,好似一缕晨光,即便改变不了他的命运,照亮不了他的世界,他也觉得无比珍贵。 他抬首,急于回报她的好,让她觉得他这个奴才不是白养的。 可想来想去,他会的东西只有一样,他能回报给她的也只有一样。只是,这样东西,她会要吗? 一时间,周炳有些忐忑。 但想到刚才她在骂臭男人,再想到中午时秀荷说过的话,‘小公子是王爷面前的红人’,那是不是说,她是、是王爷的男宠。她如此生气,是因为在王爷那里受了气? 他有些胆怯,嗫嚅道:“主子,刚才听你在骂……男人?” “是!骂臭男人!” “可是什么男人惹主子不快了?” 萧予绫不答了,面带疑惑的看着他,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奴才、奴才……奴才想告诉主子,其实那事情,被人行后道与行人后道同样能令人快活……” 什么后道,什么快活?萧予绫像是听天书一般,一头子的雾水,正要张嘴询问。 却见周炳双手放在腰间一扯,腰带便被他扯开,他手一松,腰带无声的落到地上,他那条宽大和粗糙的裤子因为没有了腰带束缚,刷的一下,掉在了他的脚踝处。 萧予绫惊得,嘴巴圆张,里面大概可以塞下一个完整的鸡蛋。这、这是要做什么? 周炳有些害羞,却还是忍住了退意,缓缓转过身去,双手撩起衣服伏在旁边的窗台上面,将自己的臀瓣清晰的展露在她的面前 他、他、他……竟然、竟然没有穿亵裤! 萧予绫看着他满是伤痕的屁股,一时间,怔怔不知该如何行事。 等了半响,周炳不见她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主子是嫌脏吗?刚才……奴才、奴才已经洗了个澡……很干净……” 萧予绫倏忽回神,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抬起脚,一脚踹在他嫩嫩的屁股上,怒道:“你就如此不知廉耻吗?” 周炳被她踹得头磕在了窗户上,额头发青,疼且惧,半响也不敢回话。 萧予绫深呼吸,再深呼吸,对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