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鼻息轻笑,手朝下一抓。 一声闷哼压抑在喉咙口,阎沧撇开脸。这嘴上能骗骗,奈何其他地方还真骗不了。三十几年也没尝过贪欢的乐趣,他现在知道其中的美妙,想多来几次也算是情有可原。 阎沧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最后一次,自己来。”贺归把阎沧的脸掰过来,咬着他的薄唇。做完这次,他需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顺便解决一下祈楼那边的问题。 得了允许,阎沧不由分说地将人扑倒,在冰美人笑中带坏的眼神里,缓慢坐上去,自己找乐子。 等到他们做完,把自己收拾妥当下楼的时候,外头天已经黑很久。和阎沧说的一样,天气越发的不好,从下午开始外面风呼啦啦的吹,漫天黄沙,客栈门窗处处紧闭,风打在上面噼里啪啦的响。若是有人想对话,且听个清楚,要么贴着耳朵说,要么扯着嗓子吼。 赤炎无聊地趴在一楼的楼梯口,眼睛紧盯着祈楼和他那五个侍卫,感受到后方楼梯有动静,赤炎扭头站起来,尾巴开心地甩来甩去。 主人和他的小美人可算是下来了。 “还不快给去炒几个小菜,最拿手的那种。”掌柜瞧到下来的二人,立即伸手拍着之前那个毛手毛脚的店小二。他们的厨子前些日子回九霄城进货去了,做菜的事情先让这小子顶上。最近这个破天气,厨子就算采买好了,也得再过几日才能回来。也幸好他们这里的每个人一个顶两,基本啥都能干,地处荒地客人又少,不至于忙不过来。 祈楼自从贺归下来后,神色一直很复杂。 因为外面呼啸不止的风声,导致里面嘈杂声不断的缘故,他们在上头做了些什么,下面的人也听不到任何动静,可祈楼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府上早有几门妾侍,还不至于看不出来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个姓阎的果真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的人。小归身子骨不好,这解毒想必也好受不到哪去,这个姓阎的居然还趁机做了那档子事情,以后哪能真心对他的弟弟? 阎沧拉着病美人,目不斜视地坐到最边上,离祈楼那桌远远的。他坐在病美人对面,正好把视线整得严严实实。谁管他是不是病美人的亲大哥,只要是想把病美人带离他身边的,一律归为敌人。 他不愿意让病美人接近那边,并不代表祈楼不会自己主动过来。 祈楼也不看阎沧那蕴含阴郁的眼神,泰然自若地坐在自己弟弟右手边的位置,关切询问:“毒可解开了?” 若是折磨弟弟近二十年的毒解开,他和父母的心也算是彻底落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