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菁扒着沉越的手想要制止他,要是让外面那群人听见她和沉越在办公室做爱,那她还要不要脸了?他们应该都知道她是他的嫂子。 可话到嘴边他的嘴唇便覆盖过来,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满口搅动,很快将她吻到缺氧窒息,只能被迫地伸出舌头,和他的舌头绞缠一处。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加重力道揉她的奶子捏她的奶头,一只手将她的内裤往下扯。但她是跨坐在他大腿上,只能将内裤扯到她的大腿旁,又迅速松掉奶子抱着腰肢,将她托高横抱在大腿上,内裤扯到脚踝处脱掉。 “阿越……”苏箐紧张到头脑犯晕,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仰着脸满目忐忑地望着他。想要制止,可话再度因他的眼神卡在了喉间。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炙热、期待,眼中满是对她浓稠的喜欢,那眼神像根丝线,黏黏稠稠地飘到了她的心里。 突然就心软了,不想反抗了。 沉渊每每也是这种眼神看着她…… 他和沉越长的真像,一样的棱角分明的脸型,高挺的鼻梁,清冽明亮含情的瑞凤眼,一样的M型含珠唇…… 沉越也知道苏菁在害怕什么,低头吻着她的嘴唇,亲着她的脸蛋,压低声音哄她:“没事,我动作轻点。” 说完,将她放在柔软的沙发上,飞快解她的裙子、文胸,他的长裤、内裤全都脱掉,欣长强壮的身躯将她严丝合缝地压在沙发上,吻从嘴唇而起,吻过下巴、长颈、锁骨,留下一路水光潋滟的吻痕,最后落至圆润白皙的乳房,张口含住一个,用手捏住一个,又吸又揉,空闲的那只手滑至腿心,大手包裹着外阴唇反复按揉,灵活的手指时不时按住阴蒂,伸入穴口。 这不是他轻不轻的问题,而是她能不能忍住的问题…… 苏箐爽得灵魂打颤,他所有侵袭的地方都是敏感点,两个奶子里的血管全都在爆张,爽得心脏充血到彷佛要炸开,四肢百骸软得抽了力,快感沿着身体里的每一个神经窜动,连手指脚趾的末梢神经都是,阴核更是涨到了极点,阴道内外的花瓣全都失控痉挛。 强烈的失禁感又一次袭来,苏箐再度失控喷尿,身躯也随着高潮感袭来抽搐扭动,哪怕将下唇几乎被牙齿咬破也无济于事,娇吟声还是溢了出来:“啊哈……啊啊……” 沉越,混蛋…… 沉越及时吻住苏箐嘴唇,将她无助的嘤咛声全都吞入口中,越发熟练的舌头卷起她的舌头,满口舔吻嘬吸。 可苏菁却更受不了了,原本只有奶子和腿心,现在嘴里的敏感点也被激活了…… 不仅如此,那外阴游走揉捻的手指,突然磨开收缩痉挛的花瓣插了进去,一会按揉莹润敏感的媚肉,一会加力抽动几下,插得水噗嗤噗嗤地往外喷。 高潮余韵还没散去,阴道内的高潮快感便又席卷而来,并且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折磨得骨头都酥醉了。 沉越发现了苏菁身体上的神奇开关,只要将她的奶头伺候爽了,那他就会得到一个一边抽动一边喷水的嫂子。短短十几分钟,沙发上、地上全是她喷出来的水,整个办公室都是她淫水的清香味。 插她的欲望突然减少了很多很多,只想这样玩着她,看她到底能喷多少水。 苏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双手扒着沉越的肩膀,喘着粗气问:“沉、沉越……沉越你是不是,是不是想要我死?” 奶头被刺激狠了会喷水这件事,刚结婚时就被沉渊发现了,可他从来都舍不得这么玩她,因为每次玩过之后,她腰会酸疼上好几天。即便有时候忍不住玩一玩,也是在家里的大床上,接下来几天她什么都不做,在家躺着就好。 可这里是办公场所啊…… 她近乎哀求地看着玩她玩得不亦乐乎的沉越,红着脸说:“晚上,晚上好不好?等晚上回了家,你想怎么玩,都行,就当嫂子求你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