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大师兄一定不舍得罚他去那里跪着。怎么着,也是跪在大师兄的床上,跪在他身上什么的。 遂特别有恃无恐地用千里传音术回道:好啊,好啊,大师兄罚我去戒律堂啊,正好,我跟裴师兄还有个伴,我才不怕。 谢霜华听罢,只当小师弟是故意过来惹恼自己,为了裴玄度,竟然甘愿也去戒律堂罚跪,当即手劲儿一重,钳得洛月明痛得脸色一白。 便听谢霜华道:处置你,何须去戒律堂?晚上你来我房里,我亲自罚你。 洛月明疼得嘶嘶抽着冷气,心道,大师兄这都是什么古怪脾气,晚上想让他过去,就直说啊,干嘛还这么使劲地捏他手腕。 可转念一想,大师兄都这么主动邀请他大被同眠了,别说被捏一下手腕,就是捏一下别的什么不可言说的地方,也无所谓啊。 当即就咧嘴,极为开心的笑了起来。同样以千里传音之术回道:那我需要准备些什么? 谢霜华蹙眉:你能准备些什么? 听大师兄这个口气,洛月明觉得他对自己多少有点不尊重了,身为一名合格的年下攻,他能准备很多精巧的玩意儿。像是什么鞭子啊,绳子啊,蜡烛啊,海棠香脂啊,玉佩铃铛大核桃,或者是打情骂俏用的狐狸尾巴什么的,他都有。 只要大师兄愿意,他还能当场用红绳编一条裤子什么的。如果大师兄还愿意,那么在屋子拉一条绳索,上面多打几个结,那也不是不行。如果大师兄喜欢,那么他就狠狠心,出去削块生姜,并不是什么大事。 但前提是,大师兄得愿意才行。 第68章 月明的心胸就像无垠的草原 柳宗师正同那些仙门仙首唇枪舌战, 议论苍墟派之事,正头疼不已时,余光一瞥, 正好瞧见小徒弟高兴地咧嘴笑。 不偏不倚刚刚好,有个门派的宗主站出来道:苍墟派无论做错了什么,总归是仙门三十六宗排行最末的宗门, 仙门三十六宗一荣俱荣, 一损俱损。柳宗师此番纵容座下弟子擅闯苍墟派,杀了温长羽不说, 还强行将温宗主带走了,此番行径, 恐怕不妥罢,柳宗师? 话到此处,柳宗师分明瞧见小徒弟笑得更加开心了,也是此刻, 他才发现, 自己这个最小的徒弟已经长这么大了。 想当初谢霜华将小徒弟带回天剑宗时, 他还那么小,瘦得皮包骨头, 小脸蜡黄, 身上脏兮兮的, 头发乱糟糟的,一双眼睛尤其的大, 黑白分明, 宛如黑曜石一般闪闪发光。 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打心底里厌恶大徒弟,柳宗师不肯轻易遂了大徒弟的心意, 拒绝让洛月明入山门。 大徒弟便在冰天雪地里,跪在山门外苦求,待柳宗师去时,大徒弟身上积满了雪,怀里还死死护着洛月明,冻得唇角发紫,睫毛都结成了冰。 竟然还能护住洛月明不受风雪,倒也奇了。 当时柳宗师问他:你知错了么? 谢霜华颤着声道:不知。倘若师尊肯让这个孩子拜入天剑宗,无论师尊如何处置弟子,弟子都毫无怨言。 柳宗师当时一听,便觉得有了个极好的理由处置谢霜华,倒显得挺勉强的同意了,事后让谢霜华褪衣跪冰。何时冰雪消融,何时才能起身。 若是记得不错,大徒弟当初跪了三天三夜,才将膝下那一块比他人还高的寒冰跪融。 自那以后,大徒弟的身子就更加孱弱了,尤其畏冷,脸色更是常年如雪一般苍白。 想到此处,柳宗师惊见两个徒弟挨得太近了,便皱眉道:为何靠得如此近,你们是冷么? 此话一出,二人这才分开。 便又听方才在台下叫嚣的最厉害的修士道:柳宗师,你旁边站着的那位白衣少年,想必就是贵派的首座弟子了。他残杀温长羽,强行带走温宗主,还将苍墟派搅得天翻地覆,这笔账该怎么算? 柳宗师方才说的口干舌燥,低头喝了口茶,淡淡同谢霜华道:你行下的事,自行处理吧。 谢霜华拱手应是,而后转过身来,不卑不亢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温长羽并非我所杀,温宗主也并非我所掳。 你说不是你,那就不是你了?苍墟派与天剑宗不合已久,整个修真界皆知。你们天剑宗的弟子,不仅过去挑衅苍墟派,还杀了贵派多名弟子,这事你如何解释? 洛月明一听,心里一个卧槽,这颠倒黑白的本事,这些人还真是无师自通啊。 当即就走上前一步道:敢问尊下是? 你眼瞎?瞧不见本门的宗袍,还有座下的宗徽? 洛月明道:自然是不瞎的,可我怎么瞧,这宗袍以及宗徽,都不是苍墟派,遂才敢问尊下,你究竟是苍墟派的人,还是 我乃昆仑派掌门,你又是何人? 洛月明抱拳道: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