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国君该不会来硬的吧?”杜若看着前面两位婢女,压低了声音说。 “可能。”一番谈话下来,夏微澜发现,国君这边说不通,只能在羽林那边下手,可是她该怎么面对羽林? “前面就是羽林王子的宫殿,姑娘直接进去便是。”两位婢女停下,给夏微澜指了下路,迅速离开。 羽林此时在屋子里逗弄一只八哥,他说什么八哥就跟着说什么,玩久了,羽林就觉得无聊。 这偌大的桑国王宫,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跟他聊聊天说说话。 在看到夏微澜那刻,羽林王子很欣喜,不出一秒,他的眼里就充满了愧疚,不敢直视夏微澜。 “我该怎么称呼你?”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夏微澜觉得自己站在那里都不合适,背后就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可是回头一看,只有杜若一个人。 “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羽林转过身去,背对着夏微澜,如同夏微澜一样,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你和凌诀,成亲了吗?” 临走前她是凌诀的没过门的妻子,一纸求亲信让她不远千里来到桑国,不用多说,定是来劝他死了这心。 如果夏微澜和凌诀成亲了就放她走,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但是如果还没有成呢?那他和凌诀就有同样的机会去争取夏微澜。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夏微澜觉得不可思议,当初和她谈论诗画,谈论凌国的风土人情的那个羽林,完全不像现在夏微澜面前这般颓废。 如果记忆停在看雪的那一刻,夏微澜怎么也不相信羽林是个夺兄弟之妻的小人! “兄弟妻,不可欺,桑国的书籍里应该有这句话吧,羽林王子应该花些时间在政治上,而不是儿女情长上面。”夏微澜敢肯定,如果是羽林继位,肯定是一个爱国爱民的好国君,因为他懂得什么是仁什么是义。 但是现在的他,估计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羽林面露痛苦,他心心念念夏微澜半个多月,夏微澜竟然和他说这么多伤痛人心的话,但是也的确是他做得不对。 可是追求自己所喜的东西,天经地义不是么?为什么到他这里,就变成抢朋友妻子了呢? 羽林脑海中,对夏微澜记忆深刻的便是看雪时被雪覆盖了头顶,紧不慢的用绣帕擦着,若是平常家的女子定要抱怨自己为何不小心点呢?可是她没有。 可能就在那一刻,爱情的种子慢慢的发芽,回到桑国后,一发不可收拾,他觉得自己得了相思病。 他的父亲国君听后赶紧来看他,用自己的处事风格为他求取到了一线生机,可是当夏微澜活生生的站在面前,他慌了,乱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彼此。 他甚至有点埋怨他的父亲,埋怨他为什么要写那一纸求亲信,也许过几天他对夏微澜的思念就没那么浓厚了呢? “希望羽林王子好自为之。”夏微澜转身想要离开羽林的宫殿,外面涌进来一大批的士兵。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