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样。 陈浔圈着他的手绷紧了一点,咬牙切齿:清流老师,四月份,早上六点,冰可乐,你想气死我吗。 叶清之保持良好的表情管理,狡辩道:你不懂,那是做完一晚上的沙漠奔波的梦之后,那种醒来之后很突然的,很强烈的渴的感觉。 陈浔小声道,这不是你大早上喝冰可乐的理由。你摸一下你现在的肚子,问问你的良心痛不痛。 叶清之不假思索:这样吧,我没有良心,不用问了。 陈浔:这话他要怎么接。 两人低声贫了几句,注意力分散以后,叶清之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忍受这种程度的疼痛的。 陈浔拿叶清之没办法,只能借桌子的阻挡,动作不停,帮叶清之揉着肚子。 这节课是老罗的数学课。哪怕不是实验班的教学速度,到了高二下学期也差不多把高中知识学完了。 今天的老罗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斗殴事件和作弊事件的影响,表情格外冷酷地讲解月考的题目。 这道极值点偏移还是很少有同学做出来,解题思路之前讲过很多次的。老罗刷刷刷地在黑板上板书,放缓了语速讲题,这里要注意取值范围最后一排的两位同学,我忍你们十分钟了,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虽然搞小动作的是他们班数学第一和第二,简称他的得意门生,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容忍他们两个这样肆无忌惮腻腻歪歪! 虽然老罗没有明说是哪两位,陈浔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地接话:报告老师,我同桌不舒服。 叶清之适时地抬头配合男朋友,露出苍白脆弱的漂亮脸庞,非常惹人怜爱。 老罗没想到这俩人不是纯粹的腻歪,居然真的有状况,沉默地挥了挥手:陈浔,陪你同桌去一趟校医室。 陈浔乖巧应下:好的,谢谢老师,我们先走了。 拐出教室以后,陈浔就蹲了下来:我背你过去。 叶清之默了一瞬,和上次感冒的时候一样趴上陈浔的背。 浔哥,现在这样我也是没想到的,它居然在持续增加疼痛感。 祖宗,求你别说了,我走快一点,要是疼就咬我。 陈浔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无奈。他本来就有意纵容叶清之,希望他能够不要一直约束自己,能够任性一点。但是真的任性起来伤了他自己的身体,陈浔又忍不住心疼。 唉,带小孩不是,带媳妇儿好难。 叶清之伏在陈浔宽阔结实的背上,闻言低声笑起来:我哪有那么娇弱,浔哥,不用走那么急,放我下来也行,我能走的。 陈浔应了一声,没放下来,反而往上托了托,步子依旧很快,但走得很稳。 叶清之那宣称不存在的良心以及消失大半天的理智和稳重同时回归,额头抵着陈浔的颈窝,软着声音反省自己的任性行为。 我错了,这种对自己身体有害的行为下次一定尽量不做,请组织原谅我。 组织原谅你了。陈浔叹了口气,不过组织没有生气,组织是在心疼你。 叶清之: 叶某被组织的一记直球打得晕乎乎的,心里又软又甜。 校医室在宿舍和教学楼连成的直线的中间。附近一片都是漂亮的绿化,校医室旁边还有一个装备了湖心亭的小型人工湖。 靠近湖心亭的时候,几段对话透过郁郁葱葱的景观树传了过来。 对不起,我看过尹老师开机,记住了开机密码,文档密码是我自己破解的 杨梵!你就是这样考试的?!我昨天还在跟你林阿姨说你这次第一名可厉害了,结果你在干什么?!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以为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作弊,你以为我不知道其他同学都在说我莫名其妙吗?!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 激烈的争吵声让陈浔的步子顿了一下。叶清之揪住陈浔的衣袖,偏过头看向湖心亭。 估计是怕吵到上课的其他同学,也是想借助美景让大家都心平气和一点,杨梵母子俩还有老黄老郭都坐在湖心亭。 不过美景似乎没什么效果,一直沉默内敛的杨梵喘着粗气,脸色涨得通红。 从小到大,每一次考试你都要求我考第一,每一次都是!考不到就说我差劲,说我不如别人。 小学初中就算了,高中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次次第一? 我天天学到十二点你看不见吗?我是普通人,不是什么龙凤,怎么可能比所有人都厉害?!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