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清冷,他也不避讳,直接把手伸进裤裆掏出钱揣兜里,蹲地方点了根儿烟,左右张扬了两眼,像是在等什么人。 岑严突然觉得这个龚兆男很陌生,他上身穿着一个紧身的衣服,下身低腰牛仔裤,说的不好听一点,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出来卖的那种,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不服输的模样。 在刚刚的车位重新开过来一辆车停下,龚兆男揉把脸在车上人下来之前脸上的笑容又重新挂了回去,那人下车以后伸手拍了拍龚兆男的脸,直接把他搂在怀里往里面走。 岑严看着这样的龚兆男,心里的某些东西稍微松动了两下,谁都有错,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权利把责任和伤害完完全全的推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上,龚兆男,苏年,李扬,他自己甚至还有于擎和当年的屈凌,都是局中人。 岑严没有进去找龚兆男,不是不想,不愿意,是他不敢,是的岑严不敢,他不敢看龚兆男在别的男人怀里赔笑,不敢想象龚兆男在别的男人床上承欢。 岑严知道为什么龚兆男被逼到这种份上宁愿自己出去卖都不找自己,因为龚兆男骨子里的东西不允许自己对着岑严低头,他宁愿选择这种生存方式,也不愿意在岑严面前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相安无事的模样。 岑严回去的时候,江洛还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自己,看见岑严进来立马站起来,岑总,你回来了 嗯,岑严看了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自己上了楼。 江洛被晾在原地觉得自己有点尴尬,岑严就是这样,只要自己有一丁点儿不顺心就谁的面子也不给留,他才不会去关心你的想法,在乎你心里的感情变化。 洛儿!岑严在二楼卧室叫了一声,上来。 江洛听到岑严突然叫自己的名字整个人一激灵,立马跑上楼,到卧室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就被岑严一把拽了进去按在门上,揪着头发对准他的嘴唇连亲带咬。 江洛疼的眼泪只在眼眶打转了也没敢吱声,岑严也不管他,抱起来扔床上就扒衣服,江洛从来没有看见过岑严这个样子,或者说他想象不到竟然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岑严变成这个样子。 直到岑严丝毫没有停顿的将自己占有,江洛眼里的泪才刷的一下源源不绝的往外涌,他搂上岑严的脖子,搂的很紧,贴到岑严耳边低声呢喃,岑严,岑严 岑严发泄完以后直接进了卫生间洗澡,他太失控,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可是这么做,真的会舒服很多。 出去以后江洛还躺在床上,要搁以前自己早识趣的离开了,岑严注意到床上的血迹才后知后觉江洛可能根本就下不来床,洛儿? 江洛勉强支起上半身,对不起岑总,我,我 好了,我带你洗澡。岑严把他抱起来进浴室放进浴池里,泡一会儿吧,会舒服些。 谢谢岑总。 江洛扶着墙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岑严正靠在窗口吸烟,一根接一根的续,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江洛知道岑严不喜欢人在他的床上过夜,虽说眼瞅着天要亮了,但他也没有在这儿留下招人烦的打算。 但是走到门口刚想开门的时候,却被岑严叫住,洛儿,在这陪我睡。 额?江洛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答应,嗯。 洛儿喜欢过人吗?岑严靠在床头把江洛搂在怀里,说来听听。 岑总就别开洛儿的玩笑了,江洛垂下眼帘,我从记事开始就一直生活在那儿,除了侮辱就是折磨,每天想着只要能活下去就行,还谈什么喜欢,又能去喜欢谁呢。 每天想着只要能活下去就行岑严脑袋里一直重复江洛的这句话,那是不是,龚兆男现在也是这个想法,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按时支付他妈妈的医疗费,让他怎么样都行。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如果亲他,搂他,抱他,和他上床的人是自己的话,也不会有什么区别的,不是吗? ,但是洛儿是觉得,如果喜欢一个人却不去争取,不去努力的话,那就不叫喜欢啊。岑严回过神来之后就听到江洛说的这么一句话。 洛儿,那你觉得我喜欢一个人,会怎么样?岑严突然觉得,从江洛口中说出来的一些话,往往能直戳进自己的心里,不经意掀起波澜。 江洛手里攥着岑严的手指头,岑总会想要他,想把他占为己有,想把他时时刻刻就在自己身边但又怕他不喜欢这样,想让他开心但又怕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对哪件事做的不好,明明特别强势的一个人会在他面前变得心里很柔软,虽然面上没有多大改变,但那一定是装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