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这些人心里清楚,即便是这个价钱,还是有点赚头的,虽然不至于大赚,但是绝对不会亏本,当然也有可能还会大赚—当然,这是建立在白嗣文和徐硕把剩下的几标全部吞掉后,重新定高的欲料价格之上的。 所以徐硕笑了,很满意这个结果,和田的商人们就安静的等着往这标里砸钱吧。 “第十标,山西陶文凯,一千三百九十五万,得!” 声音开始嘶哑的澹蛋,此时报出了第十标的价格,但他整个人还是显得极有精神,声音虽然沙哑,但是却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但那个得字,却是再没了力气拉的长长久久了。 不论对现在对于这两个人持何种态度的和田商人,此时都感觉到了一丝兴奋,为这个数目贺起彩来。 终于开始了第一次标价的降低。在这样的状况之下,他们早已经忘记了,早上来的时候所拟定好的数目,而是在想,这价钱终于是降了,而自己终于有了博一下的机会,即便剩下的只是仅仅五标!他们也忘记了,哪怕剩下的五标,只怕价钱都不会再低于一千万了。 徐硕看着场上混乱不堪的模样,看着那些商人们像无头苍蝇一样把手里的纸张拼了命的往澹蛋的手里塞。低下头,叹了口气,然后把手里的那页纸撕得粉碎,然后扔到了一角。 已经处在争抢所带来的极度亢奋之中的和田欲料商人们,已经忽略了澹蛋嘴里没有念出来的两个名字,对于最后的五标来说,有太多的人想把它们拥入手中,而想要得到,无论是不是情愿,都得拿一点诚意出来,而能代表诚意的自然是利益,而最能直观的代表利益的唯有钱而已。 日中已移,十四标悉数清空,拿到的自然是皆大欢喜,没有拿到的内心自是后悔不已,硕大的太阳横移空中,直直的位于和田欲料商人的头顶,似乎也是在等待着最后一标的决战,前半局已经开到了一千五百万的价格,那么最后的一局到底是会到达怎样的一个高度,或者说堆起来的人民币究竟有多高。 没有人注意到白嗣文正沿着人群的相反方向,来到了徐硕的身边,也不怎么避嫌,看着徐硕平静的脸,微笑着说道:“世侄好算计,这和田总算是姓徐了。” 一直在盯着白嗣文动静的费子,看到白嗣文对着徐硕露出满脸的笑容,不由得大怔,心想这是玩的哪一出?难道白嗣文对于和田的欲料界已经失望所以当面倒向徐硕的阵营?可是也不能这样正大光明啊,这种事情都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最好的,哪里有这样明目张胆站在一起光明正大商量的,也或者是白嗣文又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徐硕的冷屁股,再试试看看能不能从他昆仑山的欲矿里分一杯羹。 可是正在说话的二人哪里会知道费子此时心里的想法,接下来的动静更是把费子吓了一跳。 徐硕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然后抽出了两根,递给白嗣文一根之后,另一只手拿着打火机给他点上,然后轻声说道:“最近这段时间,辛苦白叔了!” 而恰在此时,澹蛋的大嗓门也把第十五标的价格爆了出来,二千万整,得主正是在人群后面的徐硕,澹蛋话一出口,霎时人声沉寂,徐硕这句话顿时清晰的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白叔,辛苦了,最近这段时间,这他娘的玩的到底是哪一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