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在徐硕的坚持下最终乖乖回房睡觉,而不是和徐硕一道去楼下的小饭馆里给这许久不见的几位还有刚刚入伙的张不肖、澹蛋二人接风洗尘,徐硕用的理由很诡异,说是一群大老爷们肯定嘴里说不出来什么好话,不想让自己的媳妇听见,以免对自己光辉高大的形象产生影响,话既然假到这一步,夏墨也只好由着徐硕下楼去和那几位喝酒。 “再这么闷下去,老子身上肯定要生出一层白毛出来,搓吧搓吧就能让你们几个当柿饼直接吃了。”从纳兰容若家里死里逃生一路小跑跑回来的公羊然端起一杯洋河天之蓝仰头倒进了喉咙里,桌子上还放着一瓶衡水老白干和牛栏山二锅头,都不是什么贵酒,好在酒味也还算是可以的。 摸了摸嘴巴,公羊然看了看差不多被澹蛋一人关紧肚子里的大半瓶二锅头,放下酒杯道:“按照俺们老家那边的方法,这二锅头喝的时候,最好的喝法还是捉条秃骨蛇,一刀从蛇的七寸那把苦胆挑出来,趁着蛇胆新鲜热乎劲直接泡下去,那味道,啧啧,等什么时候有机会回去老家,我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绝了。” “蛇胆是好东西,清热明目,不过现在除非是自己去抓的毒蛇,在市场上买到的基本上也都是别人养出来,像那种家里养大的哪里会有什么毒性,不过现在即便是野地里毒蛇是越来越不好见到了。”徐硕遗憾道,一说起毒蛇,徐硕难免的就会想起在西藏的那趟经历,难免的就会想起那个大祭司,她就像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蛇,漂亮但却致命。 张不肖坐在小板凳上,从自己旁边的那瓶天之蓝里倒出几杯,看看众人,听听众人的话再自己抿上几口,无比惬意,公羊然瞥了一眼这个家伙一脸舒适的样子,回想起今天晚上自己遭受的非人的待遇,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手里的酒杯就往张不肖身上砸了过去,大大咧咧的骂道:“娘的,交代你个事情,你小小的教训一下就够了,偏偏要下狠手,一把火两条命,出了事谁他妈去给你擦屁股,说不准还捎带着咱们这一群人一起吃枪子。” 张不肖浑似不觉,一反手抓住了那只酒杯,另一只手提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闻了闻,然后一饮而尽。 “这不能怪张哥,这北京的事情,要是不下狠手,哪里能让这潘家园平静上几刻,乱世用重典,这事没错。”那瓶洋河很快就被消灭了,澹蛋咔吧一声把那瓶衡水老白干拧开,再给李青羊、徐硕、公羊然三人都倒上“齐毅成今天来了一趟,你们几个都不在,跟我唠了半天磕,我听着他那话音,估摸着这小子是想和咱们合作。” 公羊然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酒杯放下,道:“沈文和齐毅成,这俩货都不是什么好鸟,一直都是蛇鼠一窝沆瀣一气,没道理一个挂了,另外一个不想些歪道道,最起码多多少少要再等等看形势,不应该这么早就跳出来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别的,就怕阴沟里翻了船。”徐硕想了想点了点头“我听柳夏卓说过他们这俩人的情况,和你说的差不多,现在挑出来估计他身后肯定是有人鼓动,先晾着他,等等看看情况再说。” “老板,你这么一回来宋子明就一个人留在了上林湖,等于是一个人独守大营,你不怕他暗地里做些小动作?”李三生纳闷道,徐硕这一回来,上林湖那边的工人都是宋子明的手下,而且提前几天从上林湖里弄出来的东西也还没有运走,如果宋子明生出什么心思,完全有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