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今日在宫中的事情。 反倒是陆秋成提到今日宴席,说李枫竟主动过来与他说话,还一副颇为感慨的样子,也不知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心中妒恨你,但也毕竟有些同窗情谊。”林晓寒闻言对陆秋成道:“你比他过得好时,他心中对你的妒忌更深,自是不愿与你说话。现下觉得你落魄了,又想起之前的同窗之情,就跑来与你寒暄。” 陆秋成闻言长叹了一口气道:“听说他如今没了刘家做靠山,又靠上了程家。还娶了程家的庶女做贵妾。那庶女在府中与刘哥儿平起平坐,刘哥儿对其倒是多般忍让。” 林晓寒听了,不禁一愣,他许久没有外出社交,也不知道此事,今日遇到刘哥儿时,倒是在他面上看不出一点来。 想他那般跋扈之人,之前就敢直接在外面给李枫甩脸子。如今李枫娶了贵妾,他在自家里每日只能忍气吞声,到了外面却对着自己撒泼,心中顿时只觉得可笑。 翌日,林晓寒找了个大夫,又将那张太医的方子核实了一遍,才抓了药来熬。 那方子虽已是十分温和之药,但中药毕竟是苦的。林晓寒只喝了一口,就觉得又酸又苦,十分难以下咽,赶紧让人给自己拿蜂蜜水来吃。 陆秋成的鼻子也是很灵,一闻到药味儿,便从书房里出来,就正好见着林晓寒端了个药碗在吃。 “你病了?”陆秋成皱眉,连忙关切的上前问道。 “不是,是调理身子的药。”林晓寒见瞒不住他,便对他说道:“昨日进宫,太后使了太医帮我瞧了瞧,开了个便易子嗣的方子。” 陆秋成闻言便上前将林晓寒手中的药碗拿下来道:“子嗣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怎得就让你一个人喝药?你喝得这般辛苦,别勉强了。” 林晓寒早知陆秋成会有此言,只得无奈的对他笑笑道:“我可不是为了你才喝药,你说得对,子嗣也不是一个人的事儿。我是自己也想有个孩子,所以才喝药的。我自落水以后,身子就伤了根基,身子若是不调理好,哪儿来的孩子?” 陆秋成听林晓寒这般说了,便也不再勉强。只是微微一笑,看着他捏着鼻子把药喝完了,才有些打趣的搂过林晓寒的腰道:“不过若只是光喝药,孩子也是生出不来的。你若是真想好了要个孩子,咱们还得多多交流才是。” 林晓寒看他一眼,见他一双眼睛落在自己领口缝儿里,便知他心中到底想些什么。不禁有些好笑的说道:“我们交流的还不够多?自你闲赋在家,我们每隔一日就小交流一次,三日就大交流一次,你还想怎么交流?” 陆秋成闻言倒是厚脸皮的在林晓寒臀上抓了一把说道:“你如今都吃药了,那自是不能浪费了你的辛苦。这药早晚各吃一次,我瞧着不如从今日起,我们就早晚各交流一次,也免得浪费了这药的药性。” “你也不怕把田耕坏了!”林晓寒闻言狠狠瞪了陆秋成一眼说道,眼中含着丝媚态。 “圣人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但为了你,我不怕累。”陆秋成得了信号,一边一本正经的说着,一只大手已经十分熟练的动作了起来。 陆秋成毕竟是农民出身,最是擅长干农活的。不过寥寥数下,就把林晓寒的地给翻了个透。 此时还是早上,林晓寒刚刚起来吃过了早饭,不过几下,那一亩良田也被咕咕泉水滋润的柔软湿润。 “你瞧,这地一向都是越耕越肥的。”陆秋成狠狠捏了一把湿软的土地,又将手指插入泥土里搅动了几下,感受着黑土地的肥沃。 “我记得刚开耕的时候,这地还是一亩薄田,如今耕的多了,竟在地下挖出了泉水,只浅浅挖上几铲,水就冒个不停。” “你乖乖干活吧!少说几句!”林晓寒臊的狠了!忍不住扑上去咬了陆秋成一口。 陆秋成便不再说话,只加大了力气干活,直把那地又翻了好几次,让地下的泉水多的溢了出来,把旁边都给淹了,才深深播下许多种子…… 又过了几日,林晓寒做好了一个规划表,拿给陆秋成看。 去燕云之前,林晓寒想与陆秋成先去一趟渔州,一面是看看养珠场的蚌壳养的如何了?一面是正好和陆秋成去度个假。 自穿越到大晋以后,他们就一直疲于生计,还没有一起出去玩过呢。林晓寒觉得这倒是一个与陆秋成一起玩玩儿的好机会。 在渔州住一个月后,便快到过年的时间,他们再一起回躺老家。 自上次一别,已有两年没有回去。去燕云之前,林晓寒决定再回去看看。 陆秋成也是有些想家了,陆家村虽小,但终究是生养他的地方,也有他的亲人。 计划好一切以后,林晓寒便开始仔细打点京中的产业。 这次因着要出远门,府中的下人林晓寒准备都不带走,就让他们留在京中看家护院。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