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几个好的麻醉师给我。” “哦好··啊?啊!” 余果接到许青筝的来电的时候有些忐忑,果然这死女人张口就找她要这要那。”不是你······你不会要亲自手刃小悠···吧?她受那么重的伤,手术我都给她取消了,你又给她安排上了?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吗?” 余果霹雳啪啦地问了一大通疑问,许青筝懒得解释太多,“哦,你是有私人医院的吧?要个空的手术室,不用太高档,有基本的设备就行了。” “小悠是个活人诶!可不是你实验室的小白鼠!” “不会对她做什么的。”许青筝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余青筝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忿忿不平地骂人,本来这段时间都不敢看小悠,只能听许青筝讲的恢复情况。 这下还是去一趟吧,都两个多月了,应该恢复的很好了,余果悠悠地叹了口气。 不会怪我吧,小悠。 当余果暗地打听好许青筝的行程,乔装打扮来到医院的时候,晏逐悠正躺在床上发呆。 姐姐给她送完饭,就去公司了。 这段时间真是如梦一般,在姐姐悉心的照顾下,她恢复速度很快,已经可以到处走走了。 就是······每天许青筝都会玩她那里,把她软塌塌的小东西弄硬,然后揉捏撸动,直到铃口冒出些许清液,这时姐姐就会停下动作,把她的裤子脱下,给她擦干净小肉柱和下面阴道小口的体液,然后换上新的内裤。 姐姐的手很柔软,她总是很容易就有感觉,小腹总是酝酿着汹涌的热流,想要时不时喷薄而出。 很舒服,也是折磨,因为不够尽兴,总是在要射出来的边缘反复横跳。 更何况,姐姐给她换裤子,真的太······自己露着精神矗立的阴茎在床上,姐姐慢条斯理地在一旁擦着手,有时候会有星点的精液溢出,在姐姐的手上就更是明显,给她穿的时候甚至还恶趣味地弹一弹软不下来的小东西。 自己前段时间无法动弹一直在忍,晏逐悠每天都觉得自己在爆炸边缘徘徊,直到这几天自己可以动弹了,在许青筝走后才跑到卫生间自己去解决。 在今天早上,许青筝过来又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的时候,她本来打算绷着腰好好忍着的,但这次弄得有些久,她甚至自己情不自禁地抬了腰,往许青筝的手心里挺动。 正当她沉浸在飘飘然的快乐之中的时候,许青筝停下来了。 “姐姐···求你了······给我吧······”晏逐悠喘着气,磨动着自己的双腿,想要延续攀升之中的快感。 许青筝拍了拍她的腰侧,“看来恢复得很不错啊,腰这么有劲了啊。” 晏逐悠双手抓着床单,一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