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回信息:8号。 也就是下个星期一。 起床后发现陈余秋做了一桌子菜,但她人不在,留了短讯告诉闻一自己临时有工作,得赶回去忙,过段时间再来看她,让她照顾好自己,记得吃药。 知道陈余秋以工作为由离开这儿的原因,闻一嗤笑一声,扯扯嘴角,坐下。 尝了几口后胃里泛酸,接着一股反胃感涌上心口,再是喉头,闻一立马撂下筷子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吐了一番才好受,不是菜不好吃,是她实在吃不下。 接着,闻一在新出租屋里待了两天,期间专程出去过一趟,置办了些许生活必需品,也在逛超市时接到过闻临生的来电,他的语气听起来不甚好,估计是闻一的事儿让他跟元家那边也闹得够呛,和她说话时语调都有气无力,先是嘘寒问暖,说了些有的没的,最后告诉她,“一一,爸爸往你卡里打了生活费。” 那会儿闻一正在饮品柜前挑喝的,食指触到乌龙茶瓶身,听到这句,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挪开,拿了旁边的茉莉花茶,反问:“爸,补偿这种事,您是不是只想到用钱了?” 闻临生被她呛回话头,呼之欲出的长篇大论随即止住,“不是的。一一,我是你爸爸,养育你给你生活费都是我应该的,不要把这个行为归类到补偿上面,好吗?” “好,那爸,您想说什么就说吧。”闻一实在疲于应付这些话了,也听出闻临生有别的话对她说。 闻临生也不再提补偿,顺着闻一的话接下去:“一一,我知道你的梦想之一是考取H大,”H大是省里极为出色和有名的大学之一,但因为这几天的事,闻一有点动摇这个想法,她没想到闻父清楚这一点,“爸爸想跟你说,不用改主意。以若今晚的飞机要出国。” 往推车里添饮料的动作一顿,闻一问:“今晚就走?” 不清楚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元家和岑家最后得出的解决方案是怎么样的,元以若会选择出国,在闻一的意料范围之外。 “是。以若太偏激,和我们说了一些事后,她妈妈认为她心理方面出了些问题,让她到国外治疗一段时间,高考的时候会回来,但不会在国内读书。” 闻一不是很关心元以若的心理健康,她在意的是闻临生话语里的其中一句,“她跟你们说了什么?” 闻临生静默,似乎在想该怎么措辞,才能委婉的告诉闻一,“你和以若才十六七岁,看错了人走错了路,谈了一段不好的恋爱而已,没关系。” “什么恋爱?谁的恋爱。” 闻一可不记得自己跟岑煦确认过恋爱关系。 “是她和岑煦,以若亲口说的。”闻临生告知她,随后还想继续说,闻一立马打断,语气也加重些许:“所以爸你听了她说的你就信,信我是插足的那一个?” “是那男孩儿的错……怎么能怪你。” 这句够清楚了,闻临生三言两语就把岑煦打在一个始乱终弃的位置,也把闻一钉死在插足者的耻辱柱上。 “爸!”头又开始疼,闻一懊恼,食指揉上太阳穴,略略提了气,“如果你始终不能把自己放在一个公平公正的审判官位置上,那就少来管我的事。你要权势要钱财,我不管,但请你记清楚了。我、不、是、第、三、者!” 说完立马挂电话,甭管之后再打过来几个,统统不接。提起的气又绵长的抒发而出,闻一推着车到收银台结账,也是闻父这个电话提醒她了,她得去岑家把自个儿的东西搬走,出租屋里没几件过冬的衣服。 雪一连下了几天,今儿总算小了点,蓝也得知她要来岑家搬东西,人在学校走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