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极轻一声,“汪。” 接着,闻一左耳垂被他含住,含得耳廓湿润通红,而那根硕大灼热贴着她的紧致,他轻挺腰,头部顶开入口往里进了几寸,闻一身子瞬间麻了,私密处的异样感充斥全身,他的尺寸与闻一的不符,每回都得将前戏做到极致,进出才顺利。 岑煦松开扣她手腕的那只手,转而穿过后腰,摩挲着,安抚她,“放松。”边哄,边往里蓄力,送一下,整根没入,“啊──”,闻一失去桎梏的手随即掐上他肩部,嘴里吭出吟哦,那声音柔得不似她平时,在喉头绕了不知几个来回,娇媚得不行。 腿接着被他架到自己肩头,这样入得更加深了,闻一感觉自己快被他顶穿,手往后撑床,盯着他的眼睛,后退,脊背刚贴上床头,立马被扣着腰拉回身下,一击冲撞,他人也朝下低,手臂压着她的臂,掌心撑床,再度蓄着力,又往里深深撞了撞,节奏不快,但力道重,以至于闻一感觉来得快。 那会儿被他抱着抵到床头,两边腿窝在他手心里,岑煦双膝贴跪床面,抽送的速度愈发快,额前有细密的汗,闻一亦是浑身汗津津,手指软得使不上力,紧致的甬道被他撞得嫩肉外翻。 随着他动作慢下,密集的抽送变成缓慢而有节奏的顶撞,闻一再没力气靠着床头,身子往下滑,手紧揪床单,揪起一片褶皱,眉心也皱,唇微张,呼吸变得急促,岑煦亦是,肘部抵上闻一的肩,同样喘得厉害,到最后手环过闻一的肩背,从轻吻变成重重的啃咬,快感达至顶峰,闻一感到下身一大片的濡湿,两人同时浑身轻颤,在同一时刻卸了力。 后来清洗完毕,岑煦要求在她这儿睡,闻一没力气管他,困得要死,随他去,而这人上了床还不准她睡觉,非要搂着她说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闻一应都不想应,腰肢酸软,被他禁锢在怀里,眼睛几度快要合上。 “明天周一,要穿校服。” “我知道……你好吵。”她的应答声从清晰渐渐变得含糊。 “你得穿我的了。” “为什么?我有衣服穿,”闻一这会儿还记得上周被他扯坏的,应,“还有一套。” “明天就没了,先说好,你不能生气。” “嗯。” 闻一闷声应,困意满满,还带点儿奶音,后来岑煦再说了什么,她听不见了。 … … 而后第二天清晨,闻一怎么找都找不到衣柜里的备用校服,最后被刘妈告知在后院里看见时,那表情是相当好看。 她的衬衫和领结,连带衣架,被人刻意挂在了后院的栏杆,恰逢半夜下了场大雨,一直到今早才停,草坪湿漉漉的,泥土松软,闻一整个人都是懵的,快速踱步到躺在草地上的那一套校服前,捡起,衬衫外套都湿透了,湿得还能拧出水。 也就是这会儿秒想起昨晚岑煦睡前和她的对话,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儿,那一瞬间火气冲到天灵盖,反身回屋,上楼,踢开那人的房门,将湿透的衬衫整个儿甩他身上,当时岑煦正在穿衣服,衬衫扣子没系,前襟大开,露着胸膛,闻一这一甩,衣服从他身前滑过,从左肩部斜至右衣摆,一道水痕清晰明了。 “你神经病是不是!”她就这么骂了句,单手插着腰站他面前,“干嘛糟蹋我的衬衫?” 岑煦被她骂了一通,没生气,还笑,弯身捡起地上那件,回她:“穿我的。” 闻一咬咬牙,瞪他:“你早算计好了?” “是,早在上星期。”他拉开衣柜,从里拿出一件男款衬衫,朝她递,“肯不肯穿?” 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闻一盯着岑煦脸上得逞的笑容,气不打一出来,扯过那件衣服的同时往他手背重重打一下,巴掌声清脆。 之后,她就穿着那件大了不知几码的男款衬衫去了学校,衬衫在她身上尤其宽松,袖口朝上折了叁四下,衬衫下摆插进裙摆里束紧了看起来才没那么怪异。只不过这一变化逃不过蓝也的眼睛。 闻一进教室入座一会儿后,蓝也才姗姗来迟,她今天比平时晚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到,踩着早读的点儿进来,包甩到桌面坐下,随后在人声鼎沸的读书声里侧头,审视的目光将闻一从头到脚扫了个遍,问她:“怎么还穿男款的校服啊宝贝,一个周末激烈得两套校服都没了?” 闻一正恼火呢,还记着岑煦那一茬儿,蓝也这么一提,更躁,偏过头想说点什么,结果从她斜脑袋的动作瞄到后颈的异样,便趁蓝也不备直接上手挑开她后领口,一块拇指大小的紫红色痕迹印在上头,要换做之前闻一还不懂,现在不一样了。 于是反过来嘲笑:“你也不赖啊,有情况?” “啧。”蓝也拨开闻一的手,扯下皮筋,散开束紧的马尾,手往后理顺,让长发披散着挡住后颈,懊恼低斥一声,再回答她,“你当我脑抽,图个爽。” ———————— 十点还有,记得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