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舫凝视着她,低低开口,“是我”。 得到肯定答案,杨安贝的心雀跃起来,但又立马像被泼冷水一样,他知道自己住哪,一开始没有来找自己,也没有提前发过信息。 只是在需要自己的时候出现,不需要的时候又离开。 或许是此刻他的眼睛呈满了自己,又或许是温存后的暧昧。 杨安贝屏住呼吸,缓缓问出口,“那你为什么来找我?”停顿一瞬,鼓起勇气,眼神坚定的注视他,“在你心里,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虽然害怕,但杨安贝不想退缩,她想为自己的心冲动一把。 程舫眼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只静静看着,眸色深深,过了半晌,语气平缓回应,“我可能给不了你想要的...” 在他没有说完之前,杨安贝佯装释怀一笑,“程舫,我们现在这种关系就挺好的,需要的时候联系,不需要的时候各自安好。”虽然心里抽疼,但杨安贝却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侧头靠在他胸膛上,任由他为自己清洗。 程舫垂下眼,替她冲洗身躯的同时,手却滑到身下开始揉捏着阴蒂,沉沉开口,“安贝,我想要你”。 不等她回答,一手紧紧拥着腰肢,低下头将唇凑了上去,不停地在唇畔蠕动,撬开牙关在湿润的口腔中攫取。 杨安贝闭上眼睛享受,小舌也回应着他。 伴着润滑的穴口,程舫将硬起来的肉棒又狠狠捣进穴里。 这场性事,比之前任何一场都显得激烈漫长。 最后程舫把精液全部射在了穴腔里,射完以后堵在穴口久久没有拔出。 杨安贝仰着头呻吟,眼角流出无声的泪伴着花洒的水一起落下。 *** 周一格外的忙,会场里都是人,还有大大小小的媒体。 杨安贝站在台下的角落里,看到这次的女代言人挽着程舫的胳膊上台时,有片刻失神,旁边人让递东西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低头默默做事,不再看台上的人。 发布会结束后,还有宴会,杨安贝跟着同事一块乘车走了。 形形色色的人都聚在这酒店里,权利名利之人,还有普通平凡之人。 杨安贝在角落里专心吃着饭菜,。实在推脱不了劝酒的人,她也会意思一下,抿上几口。 虽然尽量不去注意离得较远的他,可余光还是会时不时的飘过去。 有些微醺,杨安贝撑着脸,歪头向左前方的方向寻去。 王奶奶也来了,旁边跟着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在他旁边坐下了,他们有说有笑,谈的很开心。 眯着眼瞅了没一会,杨安贝见周围的同事都不见人影,便提着包朝身后的门离去。 她本来想从安全通道走,散散酒气,但手刚搭上门把,她就听到了经理和凌姐的声音。 “经理,周六日那么忙,杨安贝都没来帮个忙”凌姐不满地抱怨。 经理有些不耐烦,“程副总找她,我批准了的”。 突然拔高声音,“她一个刚毕业的懂什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周六她带回去的男人该不会是程副总吧。我就说,干嘛把她突然带到这个项目里来”,嘲讽地冷笑两声,“原来是因为这个。现在的小姑娘手段可不得了呀。” 经理深吸一口烟,吐出,“说来这个程副总也奇怪,去年公司年中会的时候就示意过带她去,但后来大半年没理,现在又示意领导,实在难琢磨。” 凌姐哼笑,“公司真是利益至上。不过杨安贝也算是走了运,得人青眼”。 经理粗着声开口,“他们这种有钱人会在意什么,不过是玩玩”,掐灭烟头,严声警告,“你知道就行,别出去乱说”。 凌姐打哈哈笑了两声,忙保证。 杨安贝垂下眼睑,转身走开。 明明是炎炎夏天,杨安贝却有些冷。 沿人行道走着,没注意路,踩到一个阶梯不小心崴了脚,因为穿着高跟鞋,脚钻心的疼。 杨安贝瘸着腿,坐在旁边的石墩上,看着霓虹灯下的车来车往,她按耐不住情绪哭了。 堆积的眼泪此刻像断了线一样,扑扑而下。 伴着汽车鸣笛声,她哭出了声,压抑的委屈都通通发泄而出。 等她哭够了,眼睛也红肿不堪,收敛好情绪,杨安贝擦掉满脸的泪痕,一瘸一拐继续走着。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