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已提前拿钱离开,陈梓航酒喝得烂醉,做过一次后就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而周昶正开着门在隔壁浴室冲洗。 沉荣轩声音尖锐,一下就将陈梓航吵醒,他猛地从沙发坐起,“什么??什么临春城?” 盥洗室哗啦的水声倏然停下,周昶赤身从里面走出来,眉头紧锁地望着外面几人,“发生什么?谁是从临春城来的?” 不同于另外三人的紧张,楚铮依旧来时那身正装,连领带都好好打在胸前,好似一个看客,坐在沙发平静看着眼前这处荒诞的闹剧。他身后是巨大的落地窗,外面大雨滂沱,豆大的雨滴被疾风吹打到窗上,模糊了窗外霓虹。 就在此时,林瑷突然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我不是,我不是失明者,我不会传染的,我从小就在这里生活,从来没有传染过别人。不要伤害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看不到你们,不会报警,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沉荣轩等人对视一眼,仍有疑虑。 僵持半响,周昶才开口,“或许她确实没有传染性。”不等另外两人反驳他就接着道,“如果仅仅为了害我们,完全没必要冒那样大的风险将失明者从临春带到首都,要知道,但凡一个失明者出现,整个国家都难于幸免,千年前的惨剧会再次重演。” “如果是越国的人呢?” “那也没有可能,国与国间人员流动自由,一个国家出现混乱,邻国将最先受波及,他们不至于这么蠢。” 林瑷拼命点头,“是啊,我真的是盛京人。” 是首都盛京的人,但不会是这里的人。 沉荣轩居高临下看着她,冷冷开口,“你现在住在哪?” 林瑷一脸难色,似不愿开口。 陈梓航有些不耐地走过来,穿着战斗靴的脚踩上她脚踝,“问你话你就老实回答,不要逼我们让你消失。” 林瑷哭得更加大声,好像马上就要背过气去,但最终在几人阴冷的目光中说出实话, “我…我住在国王大道…” 国王大道? 脚踝上的那只脚抬起,陈梓航蹲在她面前,单手掐住她脖子,森然道,“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力气很大,林瑷的脸因氧气不足变得更红。她伸手握着陈梓航手腕,眼泪鼻涕流下来落在对方手上,“我本来就不是陪酒女,我只是来找父亲。你们强暴轮奸我…我都说了不会报警不会传出去,你们还想杀我,呜呜呜呜呜…怎么可以这样…” “我们点女人上来时可就说了是群交,你自己冒充妓女就不必提什么轮暴。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你父亲是谁?” “呜呜呜呜,我真的不可以说,父亲不许我说,说了会死人的。” “你不说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林瑷挣脱不开,脸憋得通红,双手无力地拍打着对方手腕,“真的不能说呜呜呜…” 陈梓航加大手上力道,周昶见林瑷好像真的要不行了想去劝阻,但被沉荣轩拦住。 “我只给你三秒,不愿意说就不用再说,死人可以永远安静。” 女人这次果真被他吓住,顿了几秒终究还是说了,“我是…林渊的女儿…” 林渊??? 沉荣轩与还蹲在地上的陈梓航目光相接,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震惊二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