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不错,我们自从大学毕业后几乎没有再去夜店了。」蔡诗洋说。 「可是我又不喝酒。」王筱楠说:「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喝酒……我那酒鬼老爸喝到我们全家民不聊生的。」 她也不敢喝,大学时期会去pub,第一次喝到酒鬼赵明豪倒给她的威士忌,她想着既然来玩就算讨厌与不敢也啜饮一小小小小口就好,差点把胃里的东西全部跟着吐出来。 有够呛又辣!还有她说不上来的怪味,反正她就是不能接受啦!觉得很噁心。 「这间不一样哦!反正去喝看看嘛!我无法保证你会喜欢,还是无法接受的话也是有软性饮料啊。」赵明豪说。 王筱楠噘噘唇,平常时候她也许会拒绝,但今天不一样,儘管过了大学年纪后她对夜店环境不是很喜欢才再也没去,可是这阵子真的很需要紓压一下啊。夜店环境再怎么不喜欢还是不得不承认它有放松的绝佳效果。 王筱楠答应了,三个人招台计程车,前往赵明豪说的bar—风藏。 沿路赵明豪不停夸耀着那里的调酒多好喝又多好喝,但别说王筱楠,连偶尔会喝酒的蔡诗洋也不是这么感兴趣。 蔡诗洋不讨厌夜店氛围,偶尔会跟同事或其他朋友去夜店及音乐酒吧,但她从来不觉得调酒好喝。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调酒都是外国人在喝的所以适合老外口味,依旧让蔡诗洋百思不解—所以老外喜欢喝加一加会有药水味的酒?这可真是奇妙啊。 蔡诗洋顶多喝啤酒。 啤酒这东西王筱楠也无法接受,反正只要是酒她都不行,包括冰火。到了风藏,三个人各自付了钱后下车,王筱楠关上车门抬头看一眼风藏招牌底下的一段话—让一切痛苦悲伤交给风带走,藏在世界上你找也找不到的角落里。 而这里是bar,看你要怎么饮酒去詮释这段话,要喝完酒后把悲伤痛苦交给风,还是交给风后进来喝杯酒放松吧。 王筱楠眨了几下眼盯着这段话,莫名有一种被鼓励的感受,蔡诗洋则在一旁对赵明豪说:「欸欸欸,我说赵先生,这种bar是你爷爷才会来的bar吧?」 「我爷爷不跑bar的。」赵明豪说。 「我的意思是,这老头子、老女人才来的bar吧!里面肯定是放八零年代的怀旧老歌,我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但也才二十五岁,才不要来这种中年男人跟老人家会来的bar咧!」 「嫌什么八零年代啊?说得好像你是九零年后的孩子。不过你怎么知道是放八零年代老歌!?其实来过假装没来过吼!在那边装小心是怕被认出来喔?」 「我好歹也是个小小夜店咖—不是那种随便的夜店妹—这种风格我一看就知道!你找我爸来他还比较愿意。」 「唉唷!你没进去过你不知道啦!我一开始也是很犹豫啊!一进去成为老主顾,它没有你想得这么落伍啦!」 「你犹豫过?是什么关键原因促使你进去?」 「因为那段话啊。」赵明豪抬起头看着招牌下的句子说:「我那一天刚好遇到工作上的瓶颈与烦恼,看到那段话就进去了。」 蔡诗洋抬起头仔细看,看完后说:「根本是无病呻吟的一段话。」 「看来你过得很快乐所以没什么感受,我很替你开心。」赵明豪说着强拉蔡诗洋进去,见王筱楠没有异议,蔡诗洋翻个白眼只好进去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