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穴口喷出的一股晶亮汁液,一股温热打在套子里,他们同时到达了顶峰。 抱着人去卫生间清理时,许雾已经困得不行,窝在他的怀里,眯着眼昏昏欲睡,嘴里还在念叨着新年礼物,池煜擦洗的手一顿,勾着唇笑。 还说什么都行,其实她明明也很期待礼物。 所以,在第二天看见那架天文望远镜时,许雾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她怎么也没想到,池煜会直接买一架这个送给她,她是喜欢,还在天文杂志上看到过好几次有关天文望远镜的介绍,但大多都贵,不是她能消受的起的东西。 池煜到好,买来直接支在阳台上,那上面还系着一根丝带,歪歪扭扭地绑了个蝴蝶结,以示这是个礼物。 这么丑的蝴蝶结,一看就知道是池煜的手笔。 却看得许雾莫名鼻头发酸。 她一向熬不住夜,彼时刚和谢成一行人一起吃过饭看了半场烟花秀回来,还有半个多小时才零点,池煜站在她的身后,宽大的羽绒外套敞开,同时裹住他们两人,腰间是他的手臂,紧紧圈住眼前人。 他将头搁在她的肩膀,问,“这就是和星星有关的礼物,喜不喜欢?” 许雾抬头望天,上面缀着零散的星子,远处烟花还在天幕上绽放,视线缓缓下移,看到机关大院里往日很多时候都熄着灯的屋子此刻都亮起来,心头一暖,缓缓点头,“很喜欢。” 其实大院里有一大部分人都是附近陪读孩子的租客,原本的房主要么因为年老而被儿女接走,住在更好的地方,要么已经逝世,留下儿女住或者将房子租出去。 他们脚下的这间房亦如是。 那些年许雾还长在徽南的时候,她就听张茹讲起过自己的过往,她很少见张茹落泪,只有在那天,她看着张茹边说便落泪。 这间屋子也曾拥有过幸福的时光,只是张爷爷在张茹决绝选择和池国东离开家时,就被气到病倒,而张奶奶早因为难产就撒手人寰,以至于,在张爷爷最后离开的时刻,也是孑然一人。 那时的许雾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住进这间屋子,她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即使此刻不再是上一次那样绝望狼狈的境地,她心里那股并未完全消退的不安,直到身后人开始偷亲她时,才终于安宁下来。 池煜听见她的叹息,偏头从她的耳垂转移到脖子,轻轻吻着,“怎么了?” “你以后想去哪里上大学啊?”她忽地偏头看他。 池煜正亲得起劲儿,猛地被人问到这个问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回,“你去哪我去哪啊。” “嗯?”这人怎么这么随便,许雾敛起眉有些疑惑,“不是,你好好想,别这么随便就做决定。” “怎么,你打算不要我,想把我甩掉啊?” 看她敛起的眉头,他才觉出她是认真在问这个问题的。 他怎么会没有想过他们的以后呢。 但其实根本用不着好好思考。 很多时候,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最好的答案。 池煜把人转过来抱在怀里,盯着她的眉眼,弯下腰抵住她的额头,“我说了,你去哪我去哪。” “我会努力和你考到一个大学,如果实在追不上你的脚步,那我也要和你在一个城市,见你花在路上的时间绝对不能超过二十分钟。” “免得你有什么困难或者不舒服,我不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你的身边。” “还有啊,顺道捍卫一下我的主权,省得什么阿猫阿狗都往你身边凑。” 看他乐呵呵地一个劲儿往外蹦,一句接着一句,从上大学开始说到结婚生子,最后兴奋地抱着许雾在阳台转圈儿,搞得她哭笑不得,这人怎么这么傻啊。 但其实许雾心里也明白,池煜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和她有关- 这个时候的池煜并不清楚自己以后想要学什么专业,只知道必须要和许雾在一起这一点,直到后来高三的一次意外,才让他心中不甚明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