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无碍,直接扣着她膝盖平压住,性器硬邦邦戳在她膝盖上侧的嫩肉,闲余的左手一边又去拿起那根大玩具。 “路鸣!” 他不理会,歪着头,揉捏着作弄着晃几下,随后又不太满意似的“啧”了一声。 狡猾的小偷掌握证据,即刻变作居高临下的判官,刑具狰狞,娇怯的女犯乖乖任他磋磨。 腕骨移蹭,他用假阳具的顶端抵着她浑圆可爱的肚脐,慢吞吞顶磨,一边拖长了音折磨她。 “舒舒——我鸡巴很大的——” 成舒咬着唇扭身挣扎,肚脐处诡异的触感弄得她下身又痒出水来,听了这话更加崩溃……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硅胶被体温捂热,路鸣对她的反应不甚满意,捏着假鸡巴从小腹打圈,用一种暧昧的姿态一路晃悠到胸脯上。 “怎么不关你的事?你不是——” “喜欢大鸡巴吗?” 凸起的小点被戳陷,成舒心脏无意识一酥,可听了这话耳根都快要烧着,恼羞成怒,竭力软着嗓反驳。 “谁说的!” 路鸣轻笑,作弄似的一边用假阳具玩她胸脯一边用真的那一根磨她膝盖。 火烧的硬,炽热的铁,煎熬的蜜水一点点煨熟她的心跳。 咚咚,咚咚—— 路鸣以羞耻的话语凌迟她,缓慢的语调,波澜中带暗妒。 他要撬开她的嘴。 或是那口窄穴。 “你自己说的……” 宽松的睡裤挡不住热铁的温度,她膝盖很快被磨红,偏又不能动弹,只能羞愤到死地听他把话一段段喂进她耳中。 “我搬来北月湾第三天的凌晨一点,我亲耳听见你喊的——” 他终于肯放过她,紧压的右臂松挪,椒乳一瞬迸溅,却立刻换虎口去拧她腕骨。 成舒徒劳阻止,手腕轻而易举被蜷握住,随即双臂被他蛮力抬高,似绑缚在头顶。 “路……路鸣你放开……” 双腿也被抵住,路鸣近乎骑坐在她身上,然而并不施压,只是垂着眼把她一对软腻泄露的乳看个精光,随即扔了假阳具,用左手食指去暧昧地丈量她乳沟。 滑腻的皮肤和糙茧相触,路鸣满足,粗硕的性器顶在她小腹蠢蠢欲动,一边轻耸一边控告。 “凌晨一点,你一边被肏着逼一边喊——” “阿修——好,舒,服,啊。” “我好喜欢——大,鸡,巴。” 微弱的气音带着喘,他毫不知羞,一字一顿控告她的浪荡,也将自己卑劣的渴求和不知何来的爱妒全数诉诸她。 松垮的吊带被慢吞吞勾落,胸脯在他眼下袒露彻底,成舒咬着唇弥顿,分不清是他的目光更烫还是指腹更火热。 “路……路鸣……” 她好像快要哭出来。 目光聚焦在她睫毛上一点朦胧的水痕,路鸣垂着眼用指腹刮掉那一抹泪。 指尖轻捻,皮肤微微收缩,他感知到这滴泪的情绪。 微苦的,咸涩的。 想让我怜惜你吗,成舒? 他俯身,鼻息贴近缠绕,温柔又痴迷。 无声的夜里,她听见他喃喃。 “原谅我,舒舒——” 下一秒,左侧乳尖被毫不留情掐拧住,成舒吃痛,来不及呼骂就被路鸣撬开了唇,无章法地,狂热地,大肆吞咬。 一滴泪换一个吻,他要让她在肉身的乍痛中感知到和他同样身不由己的,来自情爱的无力感。 起码在这一刻。 请原谅我,舒舒。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