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庄玉玲失禁的样子,会从心里莫名其妙地升腾出一股快意,她在那个时刻全身的刺都被拔光了,露出软弱的内在。 他自视甚高,不在意这点软刺能伤害到自己,但也不允许看不上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得傲气。 庄玉玲身体抽搐了好几次,嗓子也叫不出声,最后双腿夹紧那个炮机,坐在洗漱台上,喷出的水花顺着台面往瓷砖上滴,这种模样也让叶靖榕分神片刻。 炮机功率太大,只用了片刻功夫便没电了。庄玉玲脱力,双手环着叶靖榕的腰,在他紧实的腹肌上轻咬,舌头在他的肚脐眼周围打转,大有要往下的趋势。 叶靖榕没耐性让她给自己口,没有专门练习过口技的女人,想要把男人的精液弄出来很难,并且牙齿磕碰性器也很破坏气氛。 他让庄玉玲做成跪趴的姿势,在地垫上直接后入。 花穴被刺激得湿漉漉的,他的性器虽然硕大,但也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 才进去十分之一,叶靖榕忽然一顿,又拔了出去,将安全套戴上再次进入。 斐清同的酒吧里有太多眼线,他们告诉他那个女人吃了避孕药,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应该戴套。 只是上一次他的情绪过于激动,想杀了她的心都有,自然是忘了如此重要的安全步骤。 他和庄玉玲在这件事上的想法达成一致,两个人互相厌恶提防,也能够激情四射地上了两次床。 动起来的时候也十分顺畅,只是庄玉玲的内部太过于泥泞,他总感觉自己的性器会滑出来。 庄玉玲伏在地面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叶靖榕的阴囊撞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混着粘糊的水声,她那里白色的皮肤很快就红了。 他上次同庄玉玲做爱,是出于暴虐的凌辱,虽然尚可以说享受到了女人的妙处,但总没有今日这么快意。 庄玉玲本人是块又臭又硬的骨头,但花穴倒是绵软而充满诱惑,仿佛本人柔软的地方都藏在了里面,叶靖榕顶到几个地方,她的身体都会配合地一缩,显然是被爽到了。 庄玉玲痉挛的时候,叶靖榕抽插得更加用力,像是要捅开她的子宫口,钻进更深的地方一般。 庄玉玲高潮的时候夹着他的肉棒不放,两人都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这次庄玉玲是真忍受不住,又有淅淅沥沥的水流从两人的交合出流下来。 叶靖榕把灌满精液的安全套丢进垃圾桶里,又拆开一个新的,却见庄玉玲已经趴在地上睡着了。 不知这是累睡着的,还是喻婉翠的药效果已经过去了。 他下半身还是挺着,只做一次根本就不够,但庄玉玲睡的和死猪一样,没有互动便像一场独自表演的哑剧,他没有兴致当这种小丑。 把她像翻烙饼一样翻了个面,盯着她的睡颜看,女人的面相就是个普通女人,没有什么可取之处,甚至闭眼比睁眼还要能入眼些,因为她的眼皮挺厚,看起来像一只没精打采的青蛙。 身体内的欲火渐渐平息,叶靖榕把那只没有液体的套子摘下来扔了,迈步去浴缸里放水。 他本意是想把庄玉玲丢在这里,自生自灭,他里外忙活了半天,这女人自己爽到了,自己吃了一半,煮熟的鸭子还飞了,实在是让人恼火。 但他还是将女人放进浴缸里,帮她搓头发擦身子,连花穴里也洗了一遍。 他不介意给自己的宠物洗澡,Lucky每次都是他给洗澡,坐在浴缸里咧嘴笑。 可惜面前的这位除了水进耳朵时晃了几下脑袋,就没有另外的反应,叶靖榕本想给她烘干头发,随后又觉得给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做不值得,只是给她裹上干发帽。 他将她抱到床上,给她穿上备用的睡衣睡裤,又压在她身上,掀开上衣,吸了片刻乳头才让她安静地休息。 他不是滥交的人,也不理解圈内出席各种场合都要带着女伴的男人。 但在此刻,他隐约觉得,或许那些人有其他的想法,不单单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权力。 他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给管家发信息留言,便也睡去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