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你放心,皇上,我会帮你好好管教的。” 沈临川闻言终于出声,“狼子野心。” “此言差矣,”上官翼哈哈大笑,眸中划过一丝戾色,“你能,我不能么?我难道就教的比你差,你实在是太过狂傲了,你从前是丞相,以后我是丞相,怎么了?难道你不服?” “别忘了,你这个相位,是我当年不要才落到你头上的。” 仿佛是想到什么趣事一般,上官翼将长剑插入雪中,“不然你以为,就你也配?” 他在此时已经完全不做任何掩饰,不复旁人面前那般模样,说话间,上官翼将雪中的长剑猛地拔起往施玉儿的方向刺去。 “再让我看看,这个女人在你心中究竟有多么重要!” 上官翼的动作极快,施玉儿想,就算她关上门,这柄长剑也会破开门扉刺进她的心口,在那一瞬,她只来得及捂住自己的肚子紧闭双眸。 可是预想中的刺痛并未袭来,只听得两剑相碰发出的刺耳的声音,她睁眼看去,沈临川将上官翼的剑挑开,自己却被划破了手臂,鲜血染红了被划开的地方。 “沈临川……” 泪模糊了施玉儿的眼睫,沈临川挡在她的面前,冷声道:“上官翼,无耻。” “兵不厌诈,”上官翼笑道:“她对你很重要吧,我听清嘉那孩子讲了,她,你的妻子?” 他笑的狂妄,似乎是为自己这个发现而自豪,“沈临川,你还真的动心了啊?” “与你何干?”沈临川用左手抬起剑,指着上官翼的面部,沉声道:“若你敢动她,我定不会饶你。” “我必屠你上官九族,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上官翼哼笑一声,意味不明般说道:“那我等着你。” 言闭,他便离开,施玉儿忙从地上爬起来检查沈临川的伤口,“快让我看看,我去找药……” 沈临川不让她走,紧紧将她抱住,“幸好我拦住他了。” 施玉儿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将他的手掰开,去找自己之前买的金疮药,“先上药。” 她将房门关起,说道:“把衣服脱了,上完药再穿起来。” 沈临川很听话,将衣裳脱下,然后默默注视着给他上药的人,一直到他手臂上的伤被包好,才又将她复而搂紧怀里。 “玉儿……”他的声音很低,施玉儿抚着他的黑发,听他继续说,“你是我的软肋,知道吗?” “我知道,”施玉儿用被子将他裹住,柔声道:“快穿衣裳,别冻着了。” “玉儿我很害怕……” “我知道,”施玉儿打断他的话,摸了摸他的额,答道:“我再过几日就离开,好不好?” 一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她是沈临川的软肋,她在这儿,不仅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反而会连累他。 施玉儿今日算是为自己的任性吃了教训,沈临川一直都没有骗他,这里真的很危险,她的存在只是让这份危险又加剧了而已。 “可是这两日雪好大,再过两天好不好?”她坐进沈临川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满是不舍,“再过两天我就走。” “好。”沈临川亲了亲她的额,“玉儿你不要出事。” 这个问题施玉儿不知该怎么答,但是她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若是沈临川好好地,那她也会好好地。 上官翼回客栈时面色很难看,他并未住在当地官驿,而是包下了一整间客栈,好便于行事。 “主人,”精卫早便已经伺候在了门口,见他来,忙弯腰道:“您可还好?” “拿药来,”上官翼已经感受不到伤口的痛意,反而有一丝痒在其中蔓延,他寒声道:“他的身边有暗卫,今日未出面,你们晚上再去一探虚实。” 他来营州带了二十名精卫,除去早一日过来折在沈临川手中的五名,还剩十五个。 “沈临川究竟是有多少底牌还是我不知道的,”上官翼眯起眸子来,“沈家的暗卫不可能出现在此处,那如今在的,便是他沈临川自己养的,他倒是胆大,到这个地步了也不愿松手。” 药粉洒在面上渐渐生起暖意,紧接着便是刺痛袭来,上官翼忽然想到那个陪着沈临川的女人,施玉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