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怕什么……” “担心我靠近你,会找你复合,对吗?”秦戍打断她,“还是你担心被有心之人拍下我们的照片,传到网上,会让你的竹马误会?” 秦戍自嘲般点了点头,也对,她和那个姓林的那么要好,双方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她与异性保持距离也是应该的,何况是前男友。 秦戍觉得他还挺贱的,明知路柠有了别人,躲着他,他还是要恬不知耻地凑上去。 是他自己把自尊踩在了脚下。 可谁让那是路柠呢? 路柠疑惑地看着他:“你在胡说些什么,这和以牧哥有什么关系?你不要牵扯到别人。” 到现在了,她还在维护他的竹马。 从林以牧到黎阳坝那天开始,秦戍的理智便悉数燃尽,有根弦一直绷着,理智燃到尽头,那根弦啪一下彻底绷断。 秦戍上前几步,将路柠抵在墙上,扯过她的手腕交叉在头顶,弓起身子垂着头,将路柠惊慌失措的样子尽收眼底。 路柠怎么也没想到秦戍会来这一招,她整个人撞在墙上,后背微微发痛,手动弹不得,身体被秦戍困住,落在他股掌之间,眼前是秦戍倏尔放大的俊颜。 他的身体里似乎藏着一头困兽,悍然霸道的气息猛然侵袭而来。 挣扎中,路柠耳后别着的长发垂下,落在秦戍的肩头。 秦戍缓缓逼近,两人几乎交颈,吐息相缠。 路柠偏过头,不去看他。 秦戍高挺的鼻梁寻过去,嗅着她脖颈间的沁香,他喉结轻滚,声音低了几个度: “我被逼得没有办法了。” 炙热的呼吸落入耳窝里,那是路柠最敏感的地方,可她动不了,浑身上下都难受。 “秦戍,”路柠无法面对这样的他,“你快放开我。” 秦戍无视她的请求,注视着她白皙的皮肤漫上撩人的绯红,仿佛一颗熟透了的草莓。 “路声声,路声声……”他一遍遍呢喃着她的小名,似乎要从她耳朵里,说到心里去,“你别躲着我,不要不见我。” 路柠咬着唇,口腔中漫出恶心的铁锈味,竟是染上了哭腔:“秦戍,你真的别这样。” 秦戍的唇角停顿在她下颌处,没有了动作。 身下的女孩儿包裹在厚实的羽绒服里,他能感受到她在簌簌颤抖,她在怕他。 “路声声,”秦戍放下一只手,指腹擦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带下来一抹刺眼的血色,“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路柠不作声,眼底是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秦戍神情怔忪一瞬,他低头,看着地面,喉结滚了几滚,彻底松了路柠的手。 然而这比抓紧她,用了更大的力气。 秦戍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拳头关节咯吱响起,再抬头时,他扬唇,轻笑一声,无赖又不羁,松开拳头不由自主退了两步。 路柠担心他的状态,想去拉他,还没伸出手,便又怯生生缩了回去。 她只好说:“你多保重身体。” 秦戍用目光贪婪地描绘着她的脸,像是要把她的样子深深镌刻下来。 良久,他轻声道:“所得皆所期,所失亦无碍。路声声,我这辈子怕是都不能得偿所愿了。” 这是秦戍第一次表白那天,路柠送给他的话。 那时候,秦戍还是一个飞扬的少年,一两黄金一两风,他还说:“相见这件事,交给我一个人努力就好。” 路柠鼻尖一酸,只听秦戍继续道:“如果我只能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