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血管以及头部能叫她清晰地感受着摩擦时带来的快感,耻毛像是挠在脚底的羽毛般。 与男人手上的动作共侍,只叫人一脚踏入云端。 男人自是不听她的话。 洪桥脐下那片儿肉好似要从身体分离,她叫天不得,手指嵌入男人碎发间,指间沾满汗液。 手臂环在男人的后颈处,同他的节奏一起。 “啊...” “嗯...” 蜜穴满是欢爱后的痕迹,床单被浸的满是水痕,黏腻的记录着刚刚的肆意。 他还是舍不得退出去,竟真的留在了那里。 洪桥直骂他无耻:“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完了还不出去,留在里面做什么。” 男人俯身吻住骂人正欢的嘴,又道:“别乱动,我还硬着。” 这话一出,洪桥自是乖乖的,不去惹他。 可是男人的欲火正盛,丝毫不管洪桥连连叫苦。 “好累啊,不能再继续了。” 男人不作声只顾着耕耘,三两下便挑起来她的欲望。 这一夜都不知来了有几回,直道洪桥皱着眉头求他。 “不要了好不好,这里好疼。” 杭筠见她指着脐下那半两肉眼角满是泪痕,不住的向他求饶,自是控制住了贪念。 “看你那可怜样儿,今天就放过你。” 洪桥擦好了眼角的泪珠,不想理会着不要脸面的无耻之徒。 半夜偷跑来她家,将她睡了就算了,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叫人瞧着不爽。 杭筠本想着,这样的劳累过后,洪桥或许能够对他温柔一些。 却不料真的停歇之后又是迎来一阵嘲讽。 “怎么的,你想挑战一夜七次郎的威名?” “也不是不可以。” 随即作势要继续,洪桥见了连忙高喊:“可以了可以了,不要来了!” 再来一趟保不齐她这穴儿破皮呢。 杭筠看她累成那样,也不再逗她,手臂拉着她到自己怀里。 低头吻向洪桥的额头,叹了口气后安静的抱她躺着。 洪桥心里的滋味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木木,咱们和好吧。” 洪桥在听见木木两个字时身体不禁一颤,这是两人在大学时期在一起的时候杭筠总爱这么叫她。 总是“木木,木木”的叫着,那个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或许是幸福的,只是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分手,而杭筠空白期不过一个月又有了新欢,有了一个再是有第二个,成了学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