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院子,坐在床边,楚潼熹却忽然发现,自己不会给别人上药,她的卧室里也没有药。 房中陷入尴尬的静默,还是清安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这是最常见的创伤药,外伤不严重的都能用。” “用、用手抹吗?”楚潼熹有些尴尬,毕竟是她把人叫过来上药,但是从药到工具她一样都没有。 清安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模样,莫名就觉得又可爱又好笑,喉结轻轻滚动一下:“嗯。” “那我去洗个手·····诶?”楚潼熹刚想站起来,就被清安拉住。 他手上稍微用力,楚潼熹就跌坐在他腿上,被他抱进怀里。 清安神色如常,只是身后的尾巴像是焦躁一样轻轻拍打着床单,“就这样,你不脏。” 楚潼熹还有点心虚。 虽然温玉给她擦过手了,但是她刚才在账房······好像用手摸了温玉那里来着······ 她总觉得这样做有一种背着谁偷情的感觉,连忙又想起身:“我还是洗一洗比较好,免得伤口感染了。” “不用。”清安箍紧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窝,“我知道你和温玉在账房里干什么,你身上有很浓的他的味道,无所谓,我不在意这个。” 楚潼熹表情僵住,现在不像偷情了,现在像被抓奸了。 “那、那行吧······”楚潼熹只能硬着头皮拔出小瓷瓶的塞子,倒了一些药粉在掌心,用手指轻轻沾取一点,抹在清安脸上的伤口上。 “嘶——”药粉刺激伤口,好像比受伤的时候还要疼,清安不觉拧眉,吸了口凉气。 “很疼吗?我再轻一点。”听见清安吃痛的声音,楚潼熹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顿时烟消云散,只剩下对他的心疼。 她专心给清安上着药,嘴里轻轻对他的伤口吹气。 好像小时候摔倒了以后,她就是这样缓解疼痛的,吹一吹就不疼了。 她就这么小心翼翼给清安上着药,眼里好像只剩下他破了点相却显得更加勾人的俊颜。 男狐狸精真的很奇怪,明明脸上有了一道伤口,却显得比之前更迷人。 就好像是那种传说中的······凌虐美。 他就这么冷冰冰坐在这里,垂下的眼眸像是黯然似的,忍不住就让人想心疼他。 还有点想亲他。 察觉自己的思想好像又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楚潼熹心虚似的敛下心绪,不敢再多想,专心给清安上药。 看着她一点一点把药粉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清安身后那条焦躁的尾巴终于平息下来。 涂完脸上的伤口,清安又把尾巴递到楚潼熹面前,“尾巴也被他们咬了一口,很痛。” 虽然面无表情,但楚潼熹诡异地感觉到他好像在撒娇。 她心口悸动,连忙低头捧住清安那条雪白的大尾巴,可是翻来覆去都没有找到伤口。 “哪里被咬了?”楚潼熹有些茫然地看向清安。 清安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尾巴,“记错了,不是这条。” 当着楚潼熹的面,他毫不避讳地放出自己剩下八条尾巴,在身后翻翻找找,终于找到受伤的那条,递到楚潼熹手里。 楚潼熹的表情变成了一个“囧”字。 清安刚才在背后找尾巴的时候,莫名有一种诡异的萌。 而且突然多出来的八条尾巴,毛茸茸的挤在一起,甚至还有点毛量惊人的错觉感。 “怎么?”见楚潼熹只是盯着他的尾巴发愣,清安又有些烦躁地开始甩尾巴。 楚潼熹捧着他的尾巴,呆呆抬头:“好可爱。” “嗯?”清安皱眉,没懂她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楚潼熹又连忙低头,拿着药粉给他的尾巴上药。 九条毛茸茸的尾巴挤在一起,几乎把楚潼熹的床都挤满了。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九尾狐,但清安平时只露一条尾巴了。 但就是这么多尾巴挤在一起,想看一看其他尾巴还有没有伤口时,楚潼熹不可避免地摸到了清安的尾巴根。 “嗯···”酥麻的感觉从尾巴顺着尾椎蔓延全身,清安眼睛眯起,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喘。 他用尾巴轻轻卷住楚潼熹的腰,低下头找到她的双唇,薄唇压着她的唇瓣厮磨,哑声问道:“温玉那个没用的东西没喂饱你吗?” 楚潼熹屁股一凉,心道坏了。 温玉说过,摸狐狸的尾巴根是想交配的意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