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于墙上,整个空间除了盈满他日渐微弱的残喘之外,别无其他,连天花板上头的蜘蛛网都落满了灰尘,丝毫不见生机。 何其惨忍,将人禁錮在压迫的寂寞里逐渐窒息。 「我去放他下来。」幽深的眸浅浅瞇起,君莫千行扭头,和她道:「你能在这里等他们下来么?」外头似乎隐约传来了吵杂声,他们应是不远了。 「不可以。」这回依旧是不怎么乖顺,「我说不离开你的!」理由倒是说得挺义正辞严的。 瞇起的眸顿时富饶兴致,他不着边际的问了一句:「你离不开我吗?」 「……当然!」两者应该相去不远吧?晓嵐偏了偏头,思考了半晌后朝气十足地回答道。 裴培满意地勾起唇角,总算甘愿了,一个偏首便示意小猫儿赶紧跟上。 她无意双关无妨,他有意足矣。 况且,论文字游戏,她怎么可能玩得过他呢。 ? 在队频叮嘱着眾人往地窖走后,裴培以掌撑膝,半倾着身子,探究起蹲在囚者脚边的小娃。 稍垂首,方能见着小小身影安稳地缩在自己脚尖延长而出的黑影中,他不经意地将唇角往上提了提,这感觉并不坏。 就像此刻他正拥着她似的。 并未察觉对方的心思,晓嵐正拣着搁在男子脚边的瓦罐,但由于视线昏暗,根本难以看清里头罢,「裴大哥你看看这些瓦罐,里面好像有东西。」苦思了几剎,最终想起了回头求助,她抬眼,这才发现他们俩的距离近若咫尺。 羞赧瞬时渲染,看着他頎长的身躯又挪近了兴许,她几乎都要抵上那厚实的胸膛罢;柔韧的手臂穿过她的发丝,骨节分明的大手流转罐身似琢磨;男性气息混杂着他炙热的吐息撒在半露的白颈,平稳的呼吸频率让她的心脏紊乱的彷彿欲将停摆。 不就是个游戏而已么,为什么这么真实!慌乱的心绪驱使着晓嵐逃离,却殊不知此举除了让她的后脑勺吃了大闷亏外,一无所用。 揉揉发疼的脑袋瓜子,正当晓嵐暗暗碎念着这人胸膛怎么那么硬时,头顶处传来了徐徐声嗓,沁人心脾,「里面是虫的残骸,村人们应该是被下蛊了。」话音落,他玩心大起,又补了句:「要看么?」 ———————————— 迷你番外。 ? 多年后某一日,晓嵐正面着裴培窝在他怀里,解锁一些增进感情的新动作时,她又再次不小心磕到男子赤裎的胸脯。 「唉你的胸膛真的好硬,疼死我了。」晓嵐泛着潮红嘟噥道。 裴培挑了挑眉,「硬?」下身又往人儿挺近几分,低下头,他口吻曖昧:「我以为你说这儿呢,嗯?」 「……你流氓!」面红似血。 悠然一笑,「这是礼尚往来。」 「……」什么歪理。 「话说,」男子沉吟,「没想到我竟然如此失职,让你还有馀力注意到其他地方。」 冷汗,「等等……你干嘛你别这样看我啊……哇啊——!」 于是乎,这夜,晓嵐被裴培强压着体会「何谓重点」,再一次迎来了挑灯苦战。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