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衣服。” 扶宴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在窗帘自动拉开的同时,大力地甩在那个男人身上,是了,他不愿意沉年看到别人裸露在外的肌肤。 “小嫂子,我是御誊,初次见面,你好!” 刚系完最后一颗纽扣的男人走到沉年面前,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我不……我是沉年。” 她下意识就想要否决男人出口的称呼,却在余光瞥见扶宴蹙起的眉头时悄然改口,反正不管她怎么做,他都会不高兴。 扶宴不高兴了就会在床上狠狠折磨她,倒不如不否定也不认可,省得惹他生气,待会免得他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她锁进房间里。 “有事说事,无事滚蛋。” 扶宴对待御誊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冷厉。 御誊反身咋舌,“他妈的,我是不是和你说了让你早点回去,躲在清迈做什么?留公司一堆烂摊子给我,谁爱处理谁就去处理。” “火气这么大,看来不止这一件事吧?我看想要躲在清迈逃避的人是你吧。” 扶宴端了一杯浓香四溢的咖啡倚靠在暗色大理石吧台处,姿态尽显慵懒,说出口的话却是句句带刺,沉年前些日子也没觉得他能毒舌成这样。 “过来,到我这里来。” 扶宴只是稍微一招手,沉年就知道他在叫自己,底下脚步有些踉跄,昨晚他要的也是够猛,现在腿根处还是酸疼的,走起路来也是虚软,绵绵无力。 “乖,你先上去补觉。” 扶宴抬手随意撩起她耳侧的秀发,嘴唇轻轻贴近小巧透粉的耳垂。 沉年当然知道这两个人刚才状似打哑谜,其实是有事情要说,压根不是要支开她,只是扶宴看到了她打哈欠的模样,才允许她上楼睡觉。 她是真的困了。 刚离开家没多久的少女,哪怕再怎么不喜欢这里,心里也清楚此刻自己做不了什么。 以前不能决定前路漫漫,只得在福利院眼巴巴地等待着有好心人能够领养自己,现在对不屈反抗也无能为力,只能奢求在这个阴鸷男人的领地得到一点照拂。 两者都是施舍,承了谁的情都一样。 “好,我先去休息了。”乖巧点头的事情,沉年做起来得心应手,反正肌肤之亲已是覆水难收,也不必对贞洁之名过分矫情。 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扶宴黏腻的视线一直跟随少女曼妙后背曲线,娉婷袅娜勾得他心不在焉,御誊扔了一瓶水过来才打断,他来清迈还有正事要说。 在烈域翻云覆雨的男人餍足后也并不知情为何物,身体本能的欲望燃烧殆尽,剩下的情愫无非是对手无缚鸡之力的猎物逃出生天的占有罢了。 他得到沉年,就如同去哪场上流人士爱玩的聚会,喝到了一壶醇甜柔和的佳酿一般,不算名贵,但胜在余味回甘,持久生津。 “活久见啊,宴少,除了扩大商业版图的野心,还鲜少见到你征服一个女人的蓄意。” 御誊仰着脖颈,把掉出来的项链重新塞回领口,一瓶矿泉水随着咽喉滚动,灌了下去。 “妈的,睡久了就是口渴。” “你看国内新闻吗?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你还有心思在这玩女人?” 扶宴听到他的抱怨连个明显的反应都没有。 “多大点事儿,值得你连夜私人飞机来清迈到处吆喝?你能处理的事情非要我插手?” “澳门赌场被举报,除了涉黑,还有贩毒,这么大的罪名我压不住。” 御誊说起这事情来就怒火攻心,本来家里的事情就已经够他烦躁的了,现在又出这种幺蛾子,他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能飞清迈向扶宴求援。 “在你眼皮子底下用毒资洗钱,你把事情办得真好啊,说出去都要被别人笑话半年。”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