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女孩羞红了脸颊,把头埋得更深了一些,专心把自己的早饭吃了,像个鸵鸟一样再也没有抬起头来继续深究扶宴的中式早餐。 而此刻她还不足够清楚即将等待着她的未来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扶宴刚擦完唇角的酱汁,就听到让自己不耐烦的话。 “扶先生,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我说了,你不用想着离开这里,你逃不掉的,谁也帮不了你。” “你这是非法囚禁,这是在犯罪。”沉年努力扬起头和他对峙,不想落于下风。 “哦?什么罪?”扶宴一声声嗤笑,显然是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是你自愿得到这一份工作,也是你自愿来到这里的。” “这偌大的烈域,我,就是规则。” 没给沉年继续狡辩下去的机会,他的身躯已经以一种压迫性的姿势靠近沉年,大掌一捞,她就被打横抱起,扶宴睨着她一张花容失色的小脸觉得甚是有趣。 “啊……扶宴,放开我,放我下去。”沉年在他怀里大幅度挣扎也无济于事,扶宴今天是想放过她,可她一再强调她要回去刺激了他。 身上每一根筋脉都是叫嚣着的昂扬的欲望,肌肉变得硬邦邦的,可怖的力量感圈着沉年,让她动弹不得。二楼房间里面,一张属于扶宴日常训练休息的大床赫然在目。 沉年的娇躯被扶宴粗暴的丢在床上,还没等她爬起来逃走,扶宴的长腿一跨就把沉年压在了身下,“我说了,你走不了的,不过,你可以求求我,求我对你刚才那一番话并不计较。” 扶宴内心狂躁的因子作祟,他忍受不了面前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他,烈域几万的人都要听命于他,区区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却敢在他面前叫嚣。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沉年的下巴,她疼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疼……啊,放开我。” 薄唇欺压碰到她的红唇,扶宴蛮横的伸舌头在她的唇边描摹,两个人的液体在嘴角拉扯出银丝,在干净敞亮的房间里显得血脉偾张。 “把嘴张开,别怪我没提醒你。” “不……唔……嗯啊阿啊,扶宴……唔……” 沉年想推开他,可他就像一座大山夺取了她面前所有的空气,连嗓音都是压抑不住的娇喘,他失控了,而她也控制不住自己。 扶宴的手早就不老实的抚摸上了她胸前一对跳脱的大白兔,西装裙的暗扣被拉开,两个软白的团子就这样弹出来,轻盈粉嫩,乳尖也因为害羞变得极为粉红,扶宴邪恶地拧了一下。 “啊……扶宴,你放开我,唔……” 沉年挣扎的时候腿脚乱踢,一声闷哼在耳边清晰地放大,她踢到扶宴了,他现在的脸色铁青,嘴唇都失了血色,就连额头上也因为疼痛冒出了丝丝细汗,他蜷缩着腰腹倚靠在床边沉年也些许慌张,怯生生地从床上爬起来蹲下身。 “你,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要踢到你。” “上一次碰到老子衣角的人,现在坟头草都他妈快长出来了。” “你真棒啊,沉年!” 扶宴暗眸凶险万分,盯着她气恼地叫出她的名字,这还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沉年的全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