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忆,“那之后,你改换姓氏,而我则投靠阎雪阁,成了杀人如麻的工具……” 秦文德拍了拍庆吉的背,宽慰道:“阿吉,那妖女在庆家村杀了太多人,已经走火入魔,被师门抛弃了。” 庆吉啜泣着,点头道:“我知道……可我还是……” 秦文德微微叹息,揉了揉庆吉的脑袋:“好了,哪有杀手哭哭啼啼的。再浪费时间,你的目标就要跑了。” “我知道了,文德哥……”庆吉站起身,拍掉身上的泥尘,“文德哥,此事了结后,你我再聚吧。” “好。”秦文德冲他笑笑。 庆吉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秦文德望向在她脚边挣扎着的仕沨,笑容渐渐扭曲。 庆吉还是一如小时候,单纯老实,从不多嘴过问他的真实意图。 并且,他身手大有长进,成功将仕沨掳到了这片沼泽地旁。 传闻此沼泽凶险异常,以至于只有一种怪草——萤芨能在此生存,故又得名“一草滩”。 待他将这大奶盲女干个爽,便将她的尸体留给这一草滩吞噬殆尽吧。 另一边,虞修然一行也找到了一处空地休息。 几人斟酒半盏,聊天赏月。 杭心柳一如既往,往黎心杨腿上一坐,肉臀在短发少年的下体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她察觉不到黎心杨愈演愈烈的剧烈心跳,反而靠在他的胸膛,抬头望向银盘圆月:“好大。” 黎心杨身体一僵,裤子底下的性具已渐渐硬挺,撑起一个小鼓包。 他双手撑地,别过头:“什么好大。” “月亮啊。好大。”杭心柳眨眨眼,又掰过黎心杨发红的脸,“你自己看嘛。” 可黎心杨此时只能看到少女那对圆润灵动的杏眼,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短发少年低下头,咬住下唇。 倪重川的话仿佛魔咒般在他脑中徘徊不去。 “让她穿上心柳的衣服和你双修,你会很喜欢……” “若情欲难忍,便发泄出来吧,心杨……” 黎心杨轻轻推开杭心柳,垂着头站起身,虎口处的玄火印红光微闪。他看都不看火奴一眼,只是低沉着嗓音命令道:“滚过来。” 火奴背脊上的印记忽然变得滚烫,褐肤女子被灼烧的痛感惊得一个踉跄,随后伛偻着身形,默然跟随着黎心杨的步伐,消失在树林之中。 杭心柳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忽然感到无比委屈,鼻子一酸,眼泪便噙不住地往下落。 “黎、心、杨!”她一字一顿恨恨道,捏着衣摆的手几乎要将布料撕碎。随后,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快步走向倪重川,将他往马车里拉,“走,重川哥,今天我们就来行夫妻之实。” 见杭心柳发飙了,一向悠然自若的倪重川也不得不温言哄着:“心柳,不可以。你还没过门呢。” 杭心柳的泪珠却忽然大颗大颗地滚落。她眼眶通红,大声质问道:“那你让我怎么办?为了顾及家族声誉,我也不能睡别人呀!” 她趴进倪重川地怀里,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黎心杨什么下贱的货色都睡,他谁都睡……我讨厌死他了……太不公平了,我也要睡男人……呜呜呜哇哇……” 虞修然被这三人的一出大戏搞得头疼不已。 贵圈真乱。 他掺和不进,也不想掺和。 长叹一口气,他决定去别处走走,等他们冷静了再回来。 听说这附近有一处沼泽,名叫“一草滩”,生着怪草萤芨。 去看看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