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拍戏,她和江矜言再无交流。 偶尔眼神交集,他也很快撇开。 她单独看向他的时候,他不是在低头手机,就是仰头揉头发。 “那小弟弟今天有烦你吗?”迟最问她。 南漓:“你每天这么闲?我要好好拍戏,可没时间招待你。” 迟最躺在长椅上,悠闲地晃着腿,宛然一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 “倒也不闲。”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不仅霸占了南漓的长椅,还霸占了她的咖啡,“只是我这个人答应别人的事就要贯彻到底,既然我要帮你甩掉粘人的弟弟,自然就要经常出现,防止他趁虚而入。” “无聊。”南漓背过身去。 迟最:“亲爱的,这是什么东西?” 南漓回头,迟最从桌上抽起一沓纸。 她要去抢的时候已经晚了,迟最已经看到了纸上的内容,正是早上出现在南漓门口的那个有关他祖宗十八代的包裹。 迟最伸长手臂,不让南漓抢到,他意味不明地盯着她,问道:“没想到你对我竟然这么感兴趣?” 南漓:“……” 都怪妍妍看完也不收起来! 最后一场戏拍完,又到深夜。 南漓卸完妆换上常服,化妆间的灯突然灭了。 “妍妍?”她喊道,无人应答。 她刚换完衣服,没有拿手机,只能摸着黑去开门。 谁知道小腿被绊住,她差点跌跤,关键时刻腰上一热,有人抱住她。 四周漆黑,她不知是谁,条件反射弹开,结果又撞到什么东西,这回直接跌在了地上。 “江矜言,你到底想怎样?”她顾不上疼痛,质问道。 闻道独属他的味道时,她认出来了。 有只手来扶她,她推开。 “别碰我。” 她看不清他,可是她知道这场停电是他捣的鬼,她真的很不喜欢这样。不喜欢他的处心积虑,和冥顽不灵。 他再次伸出手,正好在她的面前,她准确地握住。 “你还想掐我吗?” 黑暗中,他的手握成拳头,她毫不留情地甩开。 “……不是。”他的声音闷着,近在咫尺。 南漓知道他不是这么想的,可是她不说些狠话,他怎么才肯死心呢。 “早上我门口的包裹是你放的吧,江矜言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恶劣吗?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样了,大丈夫坦坦荡荡,你在背后做这些,除了能让我后悔认识你,别无所用。” 为了让江矜言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错误,她继续嘴硬道:“你以为我看到那些我会厌恶他,那你就错了,我就是喜欢他那样的,他越坏我越喜欢,我南漓生性喜欢驯服野马。” 话音刚撂下,头顶嘶啦一声,电来了。 眼前大亮,南漓遮了下眼睛,看清四周的情形时,差点没当场去世。 迟最和妍妍坐在沙发上,前者笑声似乎有点大,后者瞪大眼睛看着她,一脸敬佩。 而江矜言单膝跪在一旁,视线从她身上扫视一周,从地上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南漓:“……” 她自己爬了起来。 “刚才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妍妍指责主谋,“他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说。” “我就是想看看你们会发生什么。”迟最毫无愧疚之心,还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没成想听到了令我如此开心的话。” 南漓拿起枕头砸了过去,“开心你个鬼,气死我了。” “他来干嘛?” 妍妍:“喏,姐的耳环掉了。” 南漓卸妆的时候就发现耳环少了一只,没想到被他捡到了。 “姐,江矜言看起来很受伤呢。” “随他去吧。”南漓无力道,她这么做也是希望他好。 迟最充当司机,把南漓送回了酒店。 下车的时候,迟最喊住南漓,深夜萧条,南漓背过身看向车上的迟最,车灯刺眼,男人的轮廓被明暗勾勒。 “干嘛?”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