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面孔,呆呆地凝视他们,好像才从噩梦中清醒,她不想被他们看见,她才逃避似的侧开头,把脸埋到头发里。 过了许久,她的眼泪才从指缝里流出来。 路德维希.贝克爱极了她这个模样,他紧紧地搂住了她,甚至又去掀她的裙子,她的指甲陷进他的手臂里,“不要!不要!”她吐词不清的哀求道,“我不要被人看见!” 路德维希.贝克改变了主意,又把她刚刚褪下的内衣又穿上,她的尿道口被蹂躏到发痛,现在被他盯着看了一眼,又滴滴答答的渗出些尿液,下面的肉花还合不拢,淌着精液。 “害羞了?”路德维希.贝克抚摸她的湿漉漉的侧脸,就像赞美一副他内心中美得无以伦比的画作,“我好喜欢你这样。” 她全身都在发抖,她见着一双军靴停留在她面前,她认出他来了,非洲军的黄色军装叫他穿得很笔挺,她拼命去抱住他的裤腿,他似乎有些不耐,抽了两下,但还是任由她抱了。 埃尔温.隆美尔在和贝克说了些什么,他说得很快,很暴躁,但竟然说服了贝克,他说冯.曼施坦因元帅已经同意,她现在受他征用,路德维希.贝克虽然不情愿,还是叫他把她带走。 她浑浑噩噩的跟上,他大步的走着,阿道夫.希特勒爬到刚刚的伤口又被磨破了,她膝盖上全破皮了,但是不敢叫,他把她扯着带到她和他以前常坐在一起聚餐的餐厅,那里已经被闲置很久,铁青色的墙上刷了一句她常说的标语。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元首。” “你现在还有元首的样子吗?”埃尔温.隆美尔在严厉的呵斥她,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直在强忍着什么,在他和阿道夫.希特勒对视时,他紧紧地逼视她,在他垂下头,还是因为松动而想去抚摸她的脸颊时,她没侧头躲,但是。 “他…什么时候才来?” 他全身发冷,同时心中生出某种几乎残酷的了然。 “我骗你的。”埃尔温.隆美尔轻声说了,他声音里有着钝钝的哑涩“我没有取得他的同意,但是现在还有什么意义—”她有一瞬间的茫然,“谁都可以,是吧?” 阿道夫.希特勒尖叫了一声,她痛到极致,他的手掌覆盖在上面用力顶了一把她那朵肉花,说不清是惩戒的意味强还是愤愤的意味强,他按下拇指,那么敏感,像对待一块揉皱的布一样用力挤压,都是水还有别人的精液— “啊啊啊—好痛!我会死的!”她痛到疯狂辗转,上身不断起伏,脚甚至都蜷缩在一起,埃尔温.隆美尔又去扯直了她的腿,把她完整的晾在自己身下,他按的很粗暴,几乎抓一下,就留下一道红痕,而后他的手穿过她的腿弯,穿刺似的用力按那道湿粉色肉缝里的阴蒂,似乎要替她管住这个不听话的肉蒂。 “不,别掐了…呜,好痛…” 她像在受刑,眼睛都开始往上翻,“我不行的…”他在干什么?她就看着隆美尔的手指在戳进她的入口,那洁净而干燥的指节伸到里面,他手背上的青筋都被她喷湿了,连袖口都变成了暗黄色,他手腕力量很重,几乎顶到她昏厥,里面的子宫口被轻易摸到,她的肩膀簌簌发抖,“不要摸里面,不要再顶了…呜…” 在几乎浓烈到几乎可怕的欲望里,她的声音都破碎了,她觉得自己真的会被他捅烂。 埃尔温.隆美尔才抽出手,他不知道用什么意味的眼神看了一眼元首,他解皮带,干脆地把自己插进去,那道肉洞现在已经被摩擦到艳红,她一下一下被这样贯穿,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出汗,但胸部是粉的,他偏头,脑子里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那是在德奥合并的时候,在她那辆专车上,阿道夫.希特勒坐在他的旁边,狂热的欢呼差点要掀翻车辆,她侧过脸去,眼睛闪闪发光。 虽然…但是,现在是这样和她在一起。 他就抱着元首的臀肉,往里面挺入,此时埃尔温.隆美尔从她胸前抬首,她已经被干到崩溃,她泪眼涣散,口水滴到两侧勒着她嘴唇的皮绳,从她披散的头发上滑下,那简直就如同普通士兵戴着的狗牌。 她想舔上面的东西。 里面有暗刻的名字:埃里希.冯.曼施坦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