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些奇怪的说,黑发掩在她的侧脸,古德里安笑了一声之后没说话,他把她的腿再次钳制着分开,这次刺进去的是他的阴茎,热,潮湿,点燃他的欲望,他压进她身体的时候,她也在后退,仿佛一个踉跄的初学者,不过古德里安没有给她撤退休整的机会,他的双臂圈着她,伸到后面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 她在晒成金色的手臂里像受到屈辱般的簌簌发抖,“你有什么目的?”阿道夫.希特勒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仿佛在问古德里安有什么愿望,尚未实现的,如果得不到就会死,而古德里安此时待在她的身体里,享受着元首身体里不由自主的热情夹弄,“我爱你。”他说,在她收紧的时候,古德里安说她是他的小宝贝。 而后白光从海茵茨.古德里安脑子里炸开,他在她体内射精了。 那东西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一股股的精液仍然注入她的身体里,她猛然间抽搐了一下,古德里安将她送上极乐的殿堂,男女交媾后的体液,颤抖的女体,海茵茨.古德里安很想抽只烟,或者和元首再来一次,别说那么多,人生苦短所以要及时行乐。 月光像水似得泡着他和她的衣物,她不理古德里安,但无疑她的身体对他来说是巨大的诱惑,漂亮坚挺的乳房,深色的头发,他又抚摸她的脊背,光滑的脊背,他想,她穿制服时他就瞄上了上面的曲线。 古德里安粗犷的活力令阿道夫.希特勒有些吃惊,她疑惑的问他,“你怎么不问我有什么目的?”他于是顺势问了,但完全心不在焉,因为他的注意力全在她的身体上,现在是她的腰肢,他想抓紧她。 “那我说啦。”海茵茨.古德里安吃惊于她的毫不客气,“你认识路德维希.贝克吗?”元首问。 好,古德里安明白了,他一瞬间希望自己并不明白,谁都知道海茵茨.古德里安与路德维希.贝克之间存在矛盾,一个沉醉于新式战车的将领,和一个还在研究施里芬的学究,她看上去热切的希望他俩之间存在矛盾。 认识,海茵茨.古德里安希望这谈话最好结束,但她雪亮的眼睛燃起古德里安的影子,那样子实在让他不忍打断,紧张的战事在她的眼睛里交织,明争暗斗,政治阴谋,双颊贴近他的胸膛,她笑了。 帮帮我,她执拗的重复道,这家伙要完了。 如果拒绝元首,是不是她会就这么跑了,海茵茨.古德里安想,他不是对政治不敏感,而是对参与其中还是有着近乎谨慎的态度,他在合并时在战车内放彩旗,那虽然有一半的政治意义,但还有一半,他是想让她注意到他。 但是,见鬼的,她不是为了这个才嫁给他吧? 这家伙不肯辞职,阿道夫.希特勒说,和他那群死板的傻瓜幕僚一个样,那样子又有点可怜的望着他,似乎在安抚古德里安有些受伤的心灵,你对我最好啦,亲爱的。 第二天海茵茨.古德里安找到了她的戒指,她放在床头柜上,没有戴着去总理府。 古德里安想骂句脏话,他在此等的如此焦躁,年轻的男人却把他带到等候室,礼貌的告诉元首现在在会客,哪有丈夫找妻子还需要走后门,他有些愤愤,但当他昨日怀着憧憬和这个女人结为夫妻,他的心灵就不再如同曾经那样能在荒原上驰骋,理想的短暂破灭让古德里安有些难堪,所以他逃也似的,跑进狂热的聚会,起码烟酒能麻醉他心灵的空隙。 古德里安希望她能生气,最好能走到他的身边,用那双戴了手套的手,重新戴上戒指,他睁开眼睛,在烟雾里,看见她惊奇的望着他,他只好伸手,把她抱在自己的膝盖上,不让地上流淌的酒液沾湿她的鞋。 “最后一次。”他重复道,“我的元首。”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