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多,内裤上只薄薄一层花液。 他不似往常,非动了所有地方,叫人湿透后才肯光临私处。 裙摆被撩到腰间,内裤底部的布料拨到一边,鸡蛋大小的浑圆冠顶猛地擦过腿根,抵开穴口。 郁桃忍着疼,周时桉也不好受,太紧,连头部都进不去,先退出来,在腿根处磨。 勃发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抽插进出腿心的窄缝,嫩滑的臀下白肉被磨得发红,色调渐渐与紫红茎根相近。 茎根上筋脉狰狞着,头部渗出莹亮的液体。 郁桃又疼又痒,双腿不自觉夹紧。 原是直直站着,周时桉抽送腿心几十下后,手压在她腰后,使人整个趴在桌案上,腰背被拉成一道旖旎曲线,在最文雅之地,行最香艳之事。 他扶着进入,将穴内媚肉一寸寸碾开。 没前戏,不够湿,或者说,达不到他的标准,有些涩,仍挺腰嵌进去。 下颌紧紧绷着,耳廓下青筋暴起,肏得无章法,硬生生地顶。 交迭着的两人起伏频率不同,桌上物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一支老式钢笔滚到地毯上。 晶亮的狰狞肉根在她股缝进出,插出无数性液,干涩的花穴开始发出色情黏腻的咕叽咕叽声。 许久没做,满满当当的精液装在囊袋中,雨点般击打腿心,和着窗外的雨,奏一曲交响乐。 满室情欲的味道,周时桉的声音低低在耳边响起,“爽吗?” 他几乎不说dirty?talk,何况,这也不算。 郁桃上半身被捞起,微张的唇被咬住,娇喘悉数滑进他喉咙。 “我也不爽。” 他这么说着,两手掰开臀肉,硕圆的头部重重碾在内壁上。 郁桃穴内痉挛,全身抽搐,嫣红的穴瓣吸着粗长的硬物,颤栗地吸吮,越绞越紧。 周时桉后腰发胀,猛肏了数百下,顺着泥泞性液,噗呲拔出来。 沸腾的血冷下来,癫狂的神情收敛,收出半分冷静,舔干她颈间的雨水汗珠,声音隐隐发紧,“如果我只是想射精,不需要花这些心思。” 郁桃不懂,莹白脚趾蜷缩着,浑身微微地颤。 周时桉退开两步,扣好裤前扣,一身华衣好皮囊,似乎空气中这股腥甜不是他弄出来的。 忽然被一截瘦长的脚勾住,脚趾如嫩藕芽,雪白雪白。 她这会儿倒会审时度势起来了。 “你没发员工手册。” “什么?” “没发员工手册,我怎么知道员工行为准则有哪几条。” “老板踢你一脚,你动半步,你说呢?” 郁桃下巴几乎垂到锁骨,哦,原来这人嫌她太被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