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的,跟他打个招呼,问问他吧。」 谢过店小二,付了帐,福伯拖着一行人又赶忙回到『宝仪轩』,仔细看了看环境,旁边还真有条小胡同,马车不敢再向前了,福伯一人下了车,要大伙儿候着,独自一人走进了小胡同。 走进去不到百尺,还真有一扇小木门,见门半开,就在门外轻声叫着:「有人吗?」 不一会儿出来一个男子,隔着半开的木门探出个头说:「谁呀!你找谁。」 福伯见到有人,马上作揖趋前说:「您好您好,请问是李大哥吗?」 来人回答说:「我是!你哪位,没见过你,有甚么事。」 福伯接着说:「是这样的,我们是吕家老爷交待,要来这里找一位柳先生的,不知可否请李大哥帮忙找找,通传一声。」 来人回答说:「甚么吕家老爷?甚么柳先生?我们这没甚么柳先生,你找错地方了。」说完就只见来人头正往后缩。福伯见着,急了,赶忙又说:「这是『宝仪轩』吗?怎么会没有柳先生呀?」 那人听了,半缩头又伸了出来说:「这里是『宝仪轩』没错,但真没甚么柳先生……啊,对了!」只听闻小李惊呼了一声说:「你等会儿,可别走开,我去找个人。」说完人就不见了。 福伯松了一口气,听这回话,似乎搞对了,有点眉目,虽然还是有点不安,不过事情总算有点进展。 过了一下,出来了一位穿着较为体面中年壮汉,后头跟着小李,听他们交谈可知,来的是一位管事。 小李说:「管事老爷,我一听到是找柳先生的,就想到您交代的,所以赶紧请您出来瞧瞧,来…就是门外面那老头要找柳先生。」 这管事的走的健步如飞,上半身却是不动如山,面无表情但看起来是精明干练,见到福伯却忽然脸上线条柔和起来,异常客气的说:「这位大爷,您辛苦了,请问是您要找柳先生的吗?」 福伯作揖回话:「是的,我们家吕老爷交代我们到这『宝仪轩』来找柳先生。」管事说:「哦,吕家老爷,这就对了,请问你们是不是有一位小公子随行。」 福伯听到这话可乐在心里,心想没错,总算是对上了,连忙指着胡同口外说:「是的,是的,我们家小少爷就在胡同口的车子里。」管事点点头说:「劳烦大爷引见。」福伯说:「当然可以,请管事老爷跟我来。」 三人一下子就到了车子旁,福伯比画了一下,让随车的小伙子们让了地方,管事便站到了车旁说:「烦劳大爷通传一声。」 福伯:「当然当然,小少爷,这是『宝仪轩』的管事老爷,要见小少爷一面。」 进贤步下车,向管事老爷作揖说:「管事老爷,您好,我是吕进贤。」 管事笑着回说:「呵呵…不敢当,不敢当,我叫齐风,是『宝仪轩』里的一个小管事,初次见面,小少爷果然相貌堂堂,完全有吕老爷当年风采。」进贤说:「齐爷有见过我父亲。」 齐风说:「是呀,有十二年了,那时我才刚到『宝仪轩』没多久,初次见到吕老爷,印象可是特别深刻。」进贤说:「喔。」 进贤因为年纪尚小,尚且没甚么感觉,不过这件事听在福伯耳里,就有点纳闷,咱家老爷的交游,似乎有点出乎意料的广阔。 齐风说:「呵呵……都忘了先招呼吕少爷休息,李元,快带吕少爷一行人到凤仙楼歇息,就说是我们『宝仪轩』的贵客,要他们好好招待,要吃好玩好,不可怠慢,『宝仪轩』晚一点儿会跟他们结帐。」 三个跟班小伙子虽不知道凤仙楼长的是啥样,但依『宝仪轩』的这块招牌介绍的酒店是绝不会差的,想到这儿心都乐的飞上天,但挨了福伯一个白眼,只能强忍欢乐,不能表现失了规矩。 福伯听齐管事说着半天,怎么完全没提到正事,又莫名急了一下,不由得脱口问说:「对不起呀,齐管事,恕我多言,您好像忘了我们要找的柳先生的事,可否先告知我们何时可以见到柳先生呀。」齐风笑着说:「柳先生目前不在『宝仪轩』,你们先安心歇息,一有消息,我会儘快差人来通知你们的。」 齐风说完便匆匆告辞,福伯只觉得这齐风还真是个急性子,话都没多说一句,就走了,只见小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热情的招呼进贤一行人去到了凤仙楼。 这一夜,大伙儿心情可是各不相同,三个小伙子不用说,从一个朴实小地方忽然到了这么一个花花世界,还是京城顶级的凤仙楼,别说吃的喝的从没尝过,姑娘们每个都是风雅别m.pArtSoRdEr63.CoM